心思烦乱……
回想起刚才切西瓜的手指,还有吞咽食物时上下滚动的咽喉,冰见的心情变得浮躁起来。
清楚知道这不是天气炎热的缘故,正是因为如此他才烦恼不堪。
那个人是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也是唯一可以倾诉的对象,但是却不能说。
那对冰见家而言绝对会毁坏名誉,且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格外羞耻的事情,他不能对佐久间说明。
不管怎么说,如果因此而被佐久间看轻的话,冰见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不能再见到佐久间这种事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让他格外惊慌。
月子离开的理由对谁也不能说。
毕竟这完全是属于家丑,绝对不能外扬。
在说出要离家的前三天晚上,完全是纯属意外的发现了妻子外遇的铁证。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就已经维持着貌合神离的关系而分房睡觉的两个人,在一次完全可以称之为「好心」的行为中彻底决裂。
冰见在一楼的和室睡觉的时候,突然被楼上咚咚咚的脚步声吵醒,虽然知道月子讨厌自己在她在家的时候上楼,但是担心出什么事的冰见还是打开了客厅的灯。
在二楼的洗手间内看到妻子抱着马桶狂吐的模样,冰见有些呆然。
完全没有闻到烈酒的臭味,会呕吐就说明不是醉酒,那么是为什么呢?肠胃不舒服还是……
询问的结果就是妻子冷冷的一瞥,随后就是毫无隐瞒的说出事实。
看来月子对他真的是深恶痛绝,就连这种事情也不加以隐瞒。
我和别的男人上床了。
对于面对丈夫如此坦然地说出「外遇」这种事情,月子没有丝毫的罪恶感,在冰见呆掉的瞬间,她甚至带着相当恶意的嘲讽口气详细说着自己的行为。
和其他男人的相处甚至做爱的细节,她都挑选最露骨的语言加以描述,让本来就大受打击的冰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对于理应是最亲密的人居然说出和别人的性事这种事情相比,月子对于自己的恨意更是到了难以用言语表达的情况。
当听到「那男人比你在床上的功夫强得多」这种话语时,冰见忍不住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月子冷笑着,满是挑衅的等着他充满斥责的耳光落下来,却不料换来冰见颤抖的声音。
你怀上了那个人的孩子?那个人是谁?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不是吗?半夜都爬起来跑去呕吐的情形,以及和自己以外的男人肌肤相亲的事情,都说明了这项难以否认的事实。
当月子点头供认不讳的时候,冰见却从妻子身上感到了浓浓的孤独甚至是凄凉感。
身为丈夫却满足不了妻子的欲望,搞到她只能出去外遇……这是多么悲哀的事情。
我会负责抚养那个孩子的。
当冰见如此说的时候,月子睁大了眼睛,那种仿佛当他是外星人一样的眼光看的冰见很不舒服。
我会当他是我的亲生儿子一样养育的,那孩子和征夏没有什么差别,都是我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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