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急坍缩的上千棵树,顿时如同进入了时间的中止站一般,没了声息,也没了动静,天地间安静得只能听见他们几人的呼吸声。
“……渡劫期强者,恐怖如斯。”
宁知喃喃道。
宴川被她这幅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逗乐了,有意显摆一般,打了个响指,随意指向古榕:“破。”
将温故为难得半天无法攻破的古榕,瞬时便四分五裂,干枯的树皮在众人眼前炸裂开来,差点就要落到宁知头上。
宴川心念一动,一道以灵力组成的透明防护罩便落到了宁知头上,树皮草根都被防护罩反弹开来,尽数落到了另外两人一狼身上。
“呸。”
温故脸色幽怨地吐出炸进嘴里的树皮,手忙脚乱摘下身上的草木,狼狈至极。
易柏与银狼也好不到哪去。
宁知躲在防护罩里,心虚地咳了咳,避开温故哀怨的审视。
她将目光放至眼前师尊慵懒却莫名可靠的背影和一头闪亮的银上。
金色的阳光穿过枯叶流转于倾泻的银丝上,宛如月华在闪烁,似皓雪似冰棱更似星辰之海。
……师尊的头真好看呢。
宁知被吸引着,不自觉伸出手去,竟是在两人一狼吃惊的眼光中触到了宴川的银丝。
和预想中一样,冰凉的,顺滑的手感。
乖乖。
银狼咕咚咽下口水,那位可是三界名副其实第一人,千万年来近身的修士都被他扔到不知哪儿的犄角旮旯里去了!
它出族游历前,就听族中长老说过,以银狼一族的威名,它在三界尽管横着走,只除了三人万万不能惹。
而这其中一人便是琉月宗宴川。
传闻他脾气喜怒不定,杀伐果决,以一己之力镇守者人界与魔界的关隘,手中鲜血无数。
多少想与之结成道侣的女修都被他冷清的性子打击得头破血流。
这女人胆子是真的大啊。
-
宴川不是不知道小徒弟在做什么。
丝被触碰的那瞬间,他的脑海中闪过很多画面。
那些忸怩着夸他好看的女修,问他养秘诀的秃头修士,还有千方百计潜进修仙界只为偷偷扯下他一缕丝回去结的妖魔。
可千万年来,从未有人真正触碰到过他的丝。
这瞬间他似乎有许多种选择,却又似乎没有。
他只是站在原地。
“为师的丝好摸吗?”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这样问道。
甚至带着某种不易察觉的愉悦。
宁知被这声音惊醒,恍惚着收回手来,满脸羡慕:“呜呜呜真好摸,徒儿也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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