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将刺入皮肉的倒刺推出。
指尖瞬间微微一麻,却?感觉不到?多?少疼痛。
沈琅的手指十分修长,不过分纤细,也并不粗犷,是一双养尊处优的人,十分冰凉。
柳莺莺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微凉的体温朝着她麻木的指尖一点一点传到?她的全身。
最终,尾骨的位置微微一麻。
柳莺莺下意识地呼吸顿住。
整个过程,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也没有一丝痛楚。
气氛,安静得有些过头。
像是过了许久,又像是不过片刻,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直到?微凉的触感从?指尖上消失了。
手上的钳制力也瞬间消失。
等到?柳莺莺缓过神来时,只见指尖上横着刺入皮肉里?的那条细微的血痕已消失不见了,变成了一个细小到?要?特意搜寻才能留意到?的一个小血点。
倒刺已被抽了出来。
整个过程悄无声息。
静到?连柳莺莺的思绪都有片刻恍惚。
直到?,一道冷淡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自己包扎好!”
一小瓶拇指大小青玉色的小瓶子被推至石桌中央的位置。
柳莺莺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朝着那瓶小瓶子看去。
那是……给自己的?
柳莺莺似愣了一下,不多?时,缓过神来,仿佛一脸受宠若惊。
当即立马美滋滋的将那瓶小瓶子拿了过来,拿在手中瞧了又瞧,看了又看,不多?时,意识到?这竟是药后,再结合对方那句话,当即开?心的脸上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来,只羞涩又高兴的冲着对面沈琅笑眯眯道:“好,我都听公子的,定乖乖听话包扎好。”
柳莺莺乖乖巧巧的说?着。
话一落,忽又举起挑干净了倒刺的手,冲着对面沈琅眨了眨眼,道:“竟一点都不疼的,表哥,你真厉害,真是心灵手巧,简直比那些须有其?名的名医更要?厉害多?了。”
柳莺莺吹嘘着,夸赞着。
称呼顺理成章的由公子变成了……表哥。
说?这话时,她双眼亮晶晶的,眼里?仿佛满是对他满满的崇拜之情,以?及满满浮夸的吹嘘之意!
沈琅:“……”
话刚一落,便?见对面眉头略微打结的沈琅径直起了身,直接提步离开?,整个过程,面色清冷,薄唇微抿,连个眼尾都没再往对面扫过一眼。
临走前,将手中的镊子递给了吴庸,与此?同时,嫌弃的扔下一句:“将它丢掉!”
吴庸:“……”
柳莺莺:“……”
话说自沈琅一行离开彻底消失在了眼前后,柳莺莺脸瞬间一垮,变脸如翻书。
肩膀也立马垮塌,身后若是有张榻,她恨不得直接一头慵懒栽倒在榻上去。
原本还喜滋滋地以为在帮她处理伤口一事后,终于有了些进展,却万万没?有料到——
想到方才那人离开?前的那无趣一幕,柳莺莺细长好看的柳叶眉一时都快要?夹死?蚊子了。
她从未曾遇到过这样难搞的人,面色寡淡,喜怒无常,软硬不吃,关键是,面对她这样的大?美人频频示意,甚至是“示爱”
,嘴皮子都快要?起火星子了,竟都无动于衷,指不定哪里有点儿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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