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还堆着几个西瓜。
吃完黄瓜后,夏蔓又开了一个西瓜,她吃了三块,谢自然吃了二分之一,剩余的西瓜被泡在水里,留到晚上吃。
天气越来越热,夏蔓的精神气越来越差,整个人如同晒倒的秧苗,根本扶不起。
刚进去六月时,她还整日想着吃新鲜的肉,现在她已经热得完全没有这个想法。
她只想喝粥,可哪里有米能给她煮粥喝。
在皂荚树的后面,夏蔓发现了一片野高粱地。
高粱米可以煮粥的,可距离高粱米成熟至少还有一个多月。
皂荚树上产的皂角米也能煮粥喝,但皂角米得到十月份才会成熟。
夏蔓在溪水旁的水稻田里种植了水稻,可水稻要等到七月下旬才会成熟,等到她收割、晾晒、脱米后,那也已经是八月份的事情。
总之,她现在是无粥可喝,只能对着夏日发疯。
“……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公然抱粥入竹去,唇焦口燥呼不得……”
谢自然提着木桶从夏蔓身边经过,准备将水倒进水缸里,却忽然被夏蔓抓住了脚,吓得她手一抖,木桶里的水伴随着突然而来的震荡泼在了夏蔓的脸上。
夏蔓的身体匍匐在地上,她闭了闭眼,伸手擦掉脸上的水,然后可怜巴巴地望着勤劳如初的谢自然。
“小蜜蜂,别工作了,快陪我坐坐吧!”
谢自然无奈地看着一脸赖皮样的夏蔓,只好停下手上的劳作,坐在她身边。
“谢自然,你有没有什么能让人浑身瞬间透心凉、如坠冰窟的故事?”
夏蔓两眼亮晶晶、一脸期待地看着谢自然。
谢自然沉默着、望着她。
“你很想听?”
夏蔓疯狂点头。
谢自然看向远方,目光逐渐变得悠远。
“那我给你讲一个小女孩的故事。”
“有一个女孩她出生在农户之家,她的家庭算不上富庶,但也足够温饱。
她是父母的老来女,自幼受尽父母的疼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她上面还有四位哥哥,皆在私塾里读书,哥哥们很讨厌这位妹妹,他们不想被逼着读书,他们也想像妹妹一样畅快地玩耍,他们觉得是妹妹夺去了父母落在他们身上的目光。”
听到四个哥哥都在读私塾,夏蔓的脸瞬间古怪起来。
能送四个孩子进私塾,这样的人家居然只能称为温饱?
“你是不是对温饱这个概念有什么误会?”
夏蔓忍不住问道。
谢自然一愣:“我不知道,是他们说的。”
夏蔓没有吭声。
大人骗小孩呢。
“其实女孩也想和哥哥们一起读书,可是阿爹说家里没有闲钱,况且女孩迟早要嫁人生子,读那么多书做什么。”
夏蔓忍不住撇了撇嘴。
“有一年冬日,哥哥们以玩滑雪为由,将女孩骗到了山林里,借口玩躲猫猫,然后偷偷地跑回了家。
女孩躲在一个自认为隐蔽的大树后面,她一直等啊等,等着她的哥哥们来寻她。
可是等到天都黑了,夜里突然下起了雪,也没有人来找她。
女孩很害怕,大雪覆盖了来时的路,她只能凭感觉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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