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被带到巡捕房的路上,护院没想到大小姐这般配合,不过若真动起手来,几个护院也不是军政府的对手。
无故的流血不值当,只是在去的路上,有机灵的护院偷偷溜掉,想办法给方宅了封电报,又通了电话,说明情况。
一行几人到了巡捕房,老鸨如至宾归,让身后的打手给自己点了一袋烟袋锅,吧嗒吧嗒吞云吐雾。
一扫方才的怨气,只想想刚刚受的窝囊气,都泄出去,找回场子。
“就是这几个毛孩子,不知在哪儿道听途说,中邪了似的,去我的馆子又作又闹。
原本不想麻烦你们,可实在把我搞烦了。”
话音刚落,打手便将提前准备好的、贿赂的金银呈了上去,交到总探长的手上。
以前还能避开点人,后来干脆不加掩饰,直接给。
“这兔崽子一挑拨,搞得我馆里的姑娘春心萌动,各个不要这安稳的生活,要去干那粗使活计。”
老鸨又咕叽了一口烟,吐出一个眼圈,吞云吐雾间,亮出满嘴被大烟熏过的黄牙:
“不得已麻烦老爷们,好好审审,给他们上上刑罚,省得他们破坏咱们北疆的经济建设,和原本海晏河清的北疆。”
“就是,咱们这又不比沪上差。
若是把这些供达官贵人的乐子都没了,以后不成了荒山野岭了?”
大老爷收了银子,喜笑颜开地附和了一句,甚至希望这种事多来一些。
若是每天都有人找妓院的麻烦,自己岂不是能赚的盆满钵满。
今日是运气好,以后若没这份运气了,就可以人为制造些运气。
总归老鸨压榨妓女,他们黄雀在后,吃她的人血馒头,也没什么心理压力,就当替天行道了。
“走吧,去刑房过过板子,看看是你们自己招,还是我们审。
到底幕后是谁指使,让你们过来闹事的。”
“对,千万不能放过他们。
保不齐就是我哪个对家制造的,眼红我赚钱,不能公平竞争,就搞这些歪门邪道。”
老鸨说完,也抽完了烟,才一抬手,就有狗腿子立即接了过去。
起身,装腔作势地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埃,对着妓女露出从前一贯的威压:
“没被他搅和走的,回去重重有赏。
今天想跟他离开的,我也不留你们了。
跟我回去,猪食大粪随你挑,又脏又烂又丑又臭的嫖客,以后就归你们伺候了。”
老鸨还未走出巡捕房,青天大老爷也没将几个犯人带到审讯室,挺大的大牢就被荷枪实弹的宪兵,围了个水泄不通。
方幼萍看见叔父身边副官的身影,便知这事惊动了他。
即便县官不如现管,总探长也如梦初醒,恨自己有眼不识泰山。
认出了蒋理承身边的御用副官,立即抽了自己一嘴巴。
那巴掌用尽全力,响而重。
若是方才在碎银面前,还能保有桀骜和不可一世,现在则是跑的比兔子还快。
若不是大清已经亡了,他当场就能跪下去:“军爷,是我有眼无珠。
其实小的不仅在报纸上见过军爷,还在大帅北巡出行,隔着人群窥见天颜,偷偷看过您一眼。
那时候您站在大帅旁边,才从军车上下来,威风凛凛,犹如天兵天将。”
副官抬手便掏出了手枪,抵在总探长脑门上,既没兴趣听他罗里吧嗦,也不愿多看一眼这些小喽啰有还手的动作。
“大帅说他亲自过来,作为属下,实不忍大帅贵人踏贱地。
今日大小姐若是少了一根头丝,我就杀了你儿子老娘,再逼你一口一口给我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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