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其穆早有主意,一边眯着眼睛感受胸膛上他那双粗糙大手的温暖,一边低声道:“我打算在读完这几本道经之后就自学中医,有中医做幌子,道理上怎么都说得通,我又不出去行医开诊所,只给亲人养生,足够隐瞒所有迹象了……唔,别掐,嘶……别玩儿,我那里不怎么敏感,只疼得慌。”
蒙大志作恶之后见他皱眉,连忙嘿笑着松开掐他乳头的手,心里则有些讪讪:这小子,以前掐老子那两点儿,我他妈还以为谁都觉着舒服呢,原来只老子是这样……
李其穆被他闹腾习惯了,也没多说,只继续刚才的话题说道:“再说,我也不是全能超人,更不是圣母玛利亚,我以后尽自己所能照顾好爸妈弟妹还有你就好了,至于再往后些年,等我弟妹各自成家有了后代,那我就管不了太多,由他们自己去操心。”
说到这里,感觉到蒙大志那双手又不老实,不禁低笑一声,就此打住话头,现在躺在床上说这个的确有碍情调,于是抬手抓着蒙大志肱二头肌揉捏:“你这些天越来越热情了,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你是瞅着我头疼症没痊愈,行事不能太过激,所以趁人之危吧,呶,给我亲两下。”
蒙大志嗤笑:“德性,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也不和他继续争辩,一伸嘴巴,眯起眼睛热情如火地配合,但是他吻技实在笨得够可以,几乎与他的个人武力值成反比例,把李其穆乱摸乱啃弄得一团糟。
李其穆也早就习惯,又一次温温和和地翻身而上占据主动,将蒙大志吻得舒服得直哼哼。
若不是李其穆现在的的确确有些头疼症状时不时的发作,始终不能进行到最后一步,只怕蒙大志早就被他吃干抹净一次又一次,一天又一天了。
不过,别看晚上蒙大志似乎有失大男子气概,一到白天,那可就是蒙大志的天下。
白日里,李其穆有功课要复习,要打坐吐纳,要休息恢复精神,忙得不可开交。
蒙大志则痞气桀骜依旧,行事做派不能以常理而论,说两句话离不开三个“哥”
字儿,俨然“霸气”
无比,家里家外都是他一言而决——实际上是李其穆根本没那功夫过问。
蒙大志本就是我行我素,不理他人想法的性子,如今坦然心扉,豁然开朗,本就早已融入他心扉的李其穆自然而然成为了他生活的中心所在。
他享受着这种与李其穆生活的日子,珍惜着这几乎差一点就要迟到甚至错过的爱人,心甘情愿地化身为家庭主夫,买菜做饭,洗衣刷鞋,端茶送水,再加上他身体健壮如牛,几乎力大无穷,从不知道疲累,所以从早到晚做什么都干脆快速,将李其穆照顾得无微不至,妥妥帖帖。
而他在干脆利落地伺候李其穆饮食起居之余,还不忘抽空吃一吃李其穆豆腐,或是在李其穆读书时从后面抱着抚摸李其穆胸肌,或是在李其穆刷牙时偷袭李其穆大腿,小儿玩闹似的,那番对待别人的桀骜霸道在李其穆面前就显得色厉内荏,让李其穆忍不住微笑,心里暖暖的。
有时,李其穆也会看着他忙碌的矫健身影,不知不觉笑着失神。
……
一天天过去,李其穆的精神勉强恢复一半,每次亢奋一些都要饱受头痛之苦,如此一来,他至今都没吃掉蒙大志。
不过,经过这么多天,李其穆不会总是傻愣着,暗地里已然开始未雨绸缪。
这么一日日的平静生活中,他们没有真枪实弹,但晚上李其穆偶尔会以手指“侦查探索”
蒙大志身体后方的那处战场,让蒙大志这个饱经杀伐的悍猛战将一下子变成头脑空白的笨拙小兵。
蒙大志的状态变化让李其穆脸红欣喜。
欣喜是真欣喜,脸红却纯粹是激动导致。
李其穆其实并不是蛮横不讲理地偏要蒙大志在下方张开腿不可,只是他唯有如此掌控蒙大志才能心里安定,才能热情奋勇,说到底,还是自小的不安感使然,也有本性的征服欲作祟。
再说蒙大志,他对李其穆始终是心里有愧,同时也明白这种事情总有个在下方的,再加上他对这种事情实在不够了解,又在和李其穆的生活中不知不觉地对李其穆产生了心灵的依赖感,还有先前进门时李其穆那神来一笔的一问,以及他蒙大志告白式的回答……诸多因素结合,缠缠绕绕地将他彻底绑在李其穆身下,还能有什么翻身可能?
于是,李其穆夜晚时探索进攻,同时温柔坚定地亲吻安抚;蒙大志也不客气,一边嚣张地对着李其穆胸膛大腿上下其手,胡摸乱咬地享受李其穆身体的性感,一边努力作蛮不在乎状,分开两条健壮有力的大腿缠绕李其穆,暗自羞耻僵硬地让李其穆轻而易举地以手指侦查他那片未知之地。
于是,还未开战,双方便上下已成,战局已定。
而经过这些天的缓冲,李其穆暗地里多方查找相关资料阅读,很快就在这方面学富五车、满腹经纶,再有实地经验配合,技巧的成熟度呈飞跃节奏,虽然仍旧没有实战,但只是开场前奏的手指开拓,就已经能使蒙大志由闷声不吭的僵硬,变成脸红低哼的粗喘。
不过有一点让李其穆无可奈何,蒙大志毕竟是杀人如麻的蒙大志,每每因为自身后方被他手指探索得酥麻异样,必定会凶恶地、遮掩羞耻般地疯狂啃咬抓摸他的身体肌肉。
李其穆暗暗庆幸,还好自己身体足够结实,若不是他本身就是个体格一流的棒小伙,哪能经得住蒙大志这种凶悍猛男的羞耻反击?不过,以后还要继续保持体能锻炼才是,否则可不易在床上降服蒙大志这头猛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