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该死!”
神功大成,郁晏宸欣喜若狂。
此刻,他很想找一个人跟他分享,不知怎么,眼前浮现出那个总是被他欺负得红着眼睛,小兔子一样的女人了。
“回去。”
郁晏宸扔下一句话,转身往外走。
府中。
今日岛上有集,阮含娇在珍珠的陪同下出府了,回府时马车行至一条小路,跟另一辆马车走碰头,道路狭窄,仅供一辆马车行驶,只能其中一辆退到路边。
车夫在外道:“小姐,走碰头了。”
阮含娇在车厢内听见,连忙道:“退到路边,让他们先过,前面就是漪澜院,我下去走走。”
“是。”
车夫应声道。
马车停好,还没等车夫下车牵马,对面马车动作快他一步,已经将马车退到路边了,那意思是让她们先过。
阮含娇此时已经走下马车,不想再回去,逐往前走了几步,很是客气地对那车夫道:“有劳了,您先请吧。”
这把嗓子婉转动听,娇滴滴,像是将糖含化在口中,落进人心里。
听见这日思夜想的声音,马车内的蒋昭麓先是一怔,紧接着心潮澎湃,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撩开车帘,立刻跳下马车。
女子已经往前走了一小段路,只留一个曼妙背影,蒋昭麓站在原地,喉结滚动,音色沙哑地唤了一声。
“含娇。”
阮含娇脚步一顿,脑中浮现出一个皎皎如玉,清风霁月的男子身影。
她如遭雷击,不可置信地回过头去。
回头那一瞬间,蒋昭麓古井无波的漆黑眼眸,闪露出细碎的光芒,他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狂奔到她面前,“含娇,真的是你!”
阮含娇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蒋昭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怔怔地看着他,“蒋……大人。”
当她看见他身上标示着三品文官的仙鹤补子,将“公子”
两个字咽了回去,改成了“大人”
。
他说他是捐官到平州的富家公子,年纪轻轻,不可能这么几日就做到了三品大员,怕是当时没说实话。
“含娇,我一直在平州找你!”
蒋昭麓欣喜若狂,心中的喜悦大过一切,他没多想,伸手就拉她的手腕。
阮含娇来不及躲,有伤的那只手腕被他握在手中,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她颦眉痛苦地“嘶”
了一声。
珍珠上前一步,柳眉倒竖,怒气冲冲道:“放开我家小姐!”
蒋昭麓根本不理珍珠,有侍卫在旁,她也近不了他的身。
他眼中除了阮含娇没有别人,因为他看见层层白绢包裹下的纤白手腕,隐约透着殷红。
他满眼心疼,声音颤抖:“含娇,你这手腕为何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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