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的话。”
烛台切光忠说,“小鹤先生是想要重新认识我才这样做的,这样的话,我很乐意,要摸几次都可以。”
……好怪的台词,说得好像我是到处摸人的变态一样。
“……摸了也分不清的。”
总不能每次认人都上手,而且愿意和我做这么亲密的动作的,目前就只有烛台切和旁边那只鹤而已,“你的样子——画像的话,我是记得的。”
只有立绘能记住个大概,而记忆中的属于那个本丸的烛台切光忠——只记得烧到连材料都辨认不出的废料样子了。
因为想要救我,做出了行动,然后死去了。
……明明本身就被烧刀过,却在成为刀剑付丧神后再被扔到火中去吗?
“……”
我沉默了一下,把乱七八糟的记忆按回脑海深处,“一定和画像差不多吧,毕竟你……”
你和其他的烛台切光忠,一定都是一样的,本质上和外表上,都一样。
和我不同。
后知后觉这种“和别人一样”
的话就这样说出口可能有点冒犯,毕竟每个显现的分灵经历不同,也都是一个个独立的个体……虽然我没有他可以被随意替代的意思,但还是不要说的好。
言语的表达若是被误解,真的是很难纠正的。
——所以我才,讨厌交流。
大概是注意到了我的卡顿,烛台切光忠很贴心地没有继续问,只是说起了审神者的安排:“小鹤先生的身体还存在很多看不见的隐患,所以目前每晚都需要有个人在你身边才行——不是审神者。”
倒也不必强调,怎么想那个女孩子都对叫我去寝当番没兴趣……哎呀,手下的肌肉紧绷了一瞬,原来你也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吗?虽然我不觉得。
“咳。”
烛台切光忠继续道,“今晚是我,明天如果你不习惯的话,可以换人……当然,如果实在没办法和别人在同一个房间内入睡的话,我可以在门外。”
……你不冷吗?
我摇摇头:“没关系,一起就好。”
“啊,那明天晚上换我来?”
鹤丸国永又靠过来,像是非得凑上热闹一样,“要是冷的话可以一起睡哦?”
我:“……不冷。”
话说你和烛台切怎么完全往两个方向说啊。
“哈哈哈,开玩笑的,虽然真的想的话我也很乐意。”
鹤丸国永说,“对了小光,姬君有说什么时候带小鹤去万屋买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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