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要打就打们。
许欺负妈妈。”
祝词安心里一团燥热,看着两个孩子,脑子清醒了半分。
端着个搪瓷盆,转身进了头天井。
过两分钟,他又钻进前头门面,收拾着锅碗瓢盆一并端到头,一个在那里洗洗刷刷摆弄起。
似乎要把所全部泄在晚上。
手上力道一大,手中碗立马碎成两半,鲜血从手指直往下流。
孟圆隔着窗户一直观察着祝词安,心里只想着要他狠,自己就跑。
谁承想,正看到祝词安手上流了血,孟圆忙放下孩子冲出去。
拉着祝词安手小心观察。
“你小心,手划破了。”
“你等着,去买创可贴。”
祝词安一把揽过孟圆脑袋抵在自己前。
“个点儿,哪里创可贴。”
时,旁边拿着扇子坐在小板凳上乘凉邻居幽幽说。
“年轻,小伤问题,但能一直流血,你得放在嘴里给他嘬一下,止了血就好了。”
孟圆和祝词安忙转头看着角落里神秘者。
忍红了脸。
祝词安把手往前面伸了伸。
“听见,要嘬一下。”
孟圆尴尬地笑了笑,往退了半步,祝词安又上前半步。
“快些嘬,痛着呢。”
孟圆轻轻抬头,忍着难堪拉着祝词安手指进嘴里。
替嘬伤口,最亲近才会做事。
祝词安痴痴看着孟圆,脑子里早成了一团浆糊。
片刻,孟圆吐了一口血,红着脸推了推祝词安,说。
“好了,你去,里洗。”
祝词安心意足点了点头,进屋抱着孩子,也坐在刚才窗前看着孟圆。
夜正好,身边正好,一切都刚刚好。
孟圆很快收拾好端着碗筷进,两个孩子在祝词安怀里睡着了,她忍心叫醒她们。
只拿着毛巾给她们洗了脸了身子和脚。
祝词安关了窗户,拉下窗帘,从面抱孟圆,轻柔说。
“睡,们也该睡了。”
孟圆总觉得祝词安今天说话,一语双关,但又好意思问,种事种况,问就等于自找麻烦。
她推了推祝词安。
“规矩,你睡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