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不住佐藤吉兵卫的再三劝说,前波景定只好命各备在城外稍作休息,自己则率领十余名将领进入三峰城。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刚才还兴致冲冲、推杯换盏的前波景定,逐渐感到一阵困意袭来,肩膀不由自主地沉重下垂,眼皮也仿佛有千斤重,紧接着,周围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呼出的气息都渐渐变得沉重,最终闭上眼睛瘫倒在地。
周遭其他将领也多跟他一样陷入昏迷,少有几名意志坚定者,察觉不对,勉强支撑起身子试图想房间外走去,却被守候在门口的武士用刀柄直接击倒,就这样,十余人全都成了朝仓景高的阶下囚。
片刻后,前波景忠神情泰然地来到关押足羽军将领的房间。
“主公还是过于仁慈啊。”
他一边仔细查验众人的样貌,看看有无可以寝反的熟人,一边自顾自地感慨,朝仓景高不愿听从自己的命令诛杀这批将领,怕是今后要生事端。
“大人,这位好像是您的兄长……前波景定大人。”
佐藤吉兵卫指着被五花大绑的前波景定,轻声对前波景忠说道。
前波景忠眉头微蹙,踱步来到前波景定跟前,躬身仔细端详片刻,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真没想到啊,本以为会在攻打一乘谷时跟他刀兵相见,没成想竟在此不费吹灰之力将其擒拿,实乃天意。”
“大人,这些人应该如何是好?”
佐藤吉兵卫问道。
“先送回川岛城,等我军拿下一乘谷,再交由主公定夺。”
说罢,前波景忠转过身,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间。
相较这十几名仍在睡梦中的足羽军将领,城外的那些兵士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服下了混有迷药的吃食后,这支三千多人的军势中大部分如婴儿般憨憨入睡,少数没有中招的军士察觉不妙,试图拼死退回一乘谷。
就在此时,埋伏在驻地两侧林带中的大野军咆哮着冲杀出来,毫无防备的足羽军如同案板上的鱼肉,被四面八方赶来的大野军肆意砍杀,瞬间整个场地上断臂残肢横飞,哀嚎求饶声遍野,临近的小河都被鲜血染成了赤红色。
清理完那些试图反抗的足羽军,大野军开始对陷入昏迷中的军士动手。
他们在一地的尸骸中仔细寻找,遇到昏迷不醒的,缴械后直接反缚双手,由于人数众多,按照朝仓景高的要求,一部分押送川岛城囚禁,另一部分则直接押回大野郡,分散到若干城池进行囚禁。
前后不过一个多时辰,三千多足羽军便命丧三峰城,大野军以损失六十余人的代价完成了这次可谓是单方面的屠杀。
“快,去禀报主公吧。
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请他移跸三峰城。”
前波景忠对使番说道。
入夜,朝仓景高在一众马廻的簇拥下,骑着高头大马行进在三峰城外的街道上,看着道路两侧死相枕藉的尸,沟壑中汩汩流淌的血水,他心中很不是滋味,可成大事者,又有那个是心慈手软的呢?况且自己已经退了一步,没有将这些忠于朝仓孝景的军士全部处死,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队伍行至三峰城大手门前,前波景忠早已恭候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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