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粮食铺子,云风眉头更深了,“你哪来的钱?”
“自然是我赚来的。”
秦小舟把卖菜方子的事情简单说了,一点都不心虚继续吹,“这些都是我以前自己摸索出来的。”
秦家是屠夫,会一些猪肉菜的做法不奇怪,只是云风没想到秦小舟真的是去卖菜方子,他刚刚还以为是骗他走,她好吃独食的,想了想又追问,“那你以前怎么不卖?”
废话,当然是因为她才穿越过来啊,不过秦小舟脸不红心不跳,“秦福对我又不好,我干嘛给他赚钱。”
秦福是秦小舟的亲爹,不过现在有后妈就有后爹,她出嫁真就跟泼出去的水似的,好点的衣服被后娘扣下改成了自己的衣服,一分嫁妆都没给。
所以,三天回门啥的,秦小舟也就当作不知道了。
秦小舟肚子饿到咕咕叫,已经是中午吃饭时间,她到一个包子摊位上要了五个肉包子,自己拿两个,剩下三个递给云风。
肉包子两文钱一个,素包和馒头一文钱一个。
云风接过去,又和摊主老板要了四个肉包。
秦小舟惊呆了,这人食量这么大?“你一顿吃这么多?”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这二十岁的老公是要吃穷她啊!
一顿七个肉包,她开始思考米面是不是买少了,这种吃法刚刚买的那些粮食还不够家人吃十天。
云风收起来塞进背篓里,“带回家给他们吃。”
好吧,秦小舟无语,这样显得她多自私啊,只能和老板又要了三个,塞给云风,“快吃,饿坏了肚子以后还得花钱给你治病,麻烦死了!”
两人又去猪肉铺买了十斤肥肉五斤瘦肉十斤油板,看她要得多,老板送了两根大棒骨,没多少肉,但是可以熬汤啊,家里那几个老的小的都营养不良,瘦的皮包骨头了。
顶着日头,两人走路回家,秦小舟累到气喘吁吁汗如雨下,他们两还没到村里,王桂芝就在村里四处传,“我刚刚从县城回来,家的那新妇到福来酒楼享受去咯,她一个人进去,家的大儿子在外头等着她,酒楼门都不给进。”
王桂芝是村里很多人羡慕的对象,今年才四十二岁就时常进县城跟着大儿子享福,十天半个月才回村里一趟,看看菜地田地,忙个天又拿着自家种的菜回县城。
王桂芝的大嫂吃惊,“真的?那新妇有钱?”
王桂芝添油加醋,“两小口子今天一大早就去卖竹笋和背篓,估计一顿就被那新妇嚯嚯完了,那酒楼里的东西可贵着呢,我家大儿子前年带我去过一回,哦哟,一盘羊肉一百零八文!”
“一盘就一百零八文!
!
?”
村里的人惊呼,“可真贵啊,要是扯块布,都够做一身衣裳了。”
“那新妇也是只能闹腾,昨早把家门拆了,昨晚不给家老小吃饭还打骂人,你们看看,今天又去挥霍钱去了!”
“这肥婆……家娶这么个母夜叉进门,真是造孽。”
“可怜喏。”
王桂芝在县城里是带孙子去的,儿媳妇不是个善茬,聊不来,没人可以凑在一起八卦,所以每次回村里都恨不得到处窜,臭显摆,很快她就来到了家,拉着王兰念叨,“王婶子赵妹子,哎呦呦,你们别忙乎啦,你家新讨的那个媳妇把你家小子的血汗钱都嚯嚯完了……”
王兰一听,两眼黑,背篓卖的钱可是要留着给小四和赵芬买药的,这没钱,母子两都得被病耗死!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