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行急忙表示他能照顾好家里,“嫂子,我也是个汉子,我能照顾好家里和奶奶。”
秦小舟也是这个意思,快十五岁的男孩子,也该好好锻炼了,于是拿出一百文给他,“给你支个招,现在天气热起来了,鸡鸭也大了一圈,鸡圈里就不用放枯叶了,两三天打扫一遍粪便,你就找村里地少又老实的汉子来干活,一天给点钱。”
“哎呀,是个好主意。”
王兰很快就有了人选,“住在村头的你王阿嬷家的儿子,叫王大河的,他是个勤快又老实本分人,家里地少,家里穷媳妇又生着病,三十岁的人苦的呀,耳朵头都生白了,我看他就行,明天我就去说说。”
对于村里人,秦小舟不熟悉,“只要是勤快本分的就行,鸡鸭多,可不能三两日少一只,还有,说好多少钱就是多少钱,到时候你们可别因为别人过的苦就随意给钱,家里的东西也不能随便给,要是个知道感恩的还好,小心喂出白眼狼,平日里你们也要看着点,不能放松对做工人的督查。”
王兰忙不迭点头,“行,都听你的,那多少钱合适?”
这孙媳妇以前不愧是独自能守着猪肉铺子的人,对于做掌柜的事自然比他们趁手。
秦小舟说了一天十八文,这是她深思熟虑才开出的价格,码头扛大包是二十三文,不包吃住,还要在城里找立脚地方,在村子里可以回家吃住,傍晚关了鸡鸭还可以照看着家里,一天十八文并不亏。
决定好鸡鸭的归属,又问果园里哪些果子熟了,云行最了解,说了有两棵朝阳的桑葚出现了几颗紫色的。
她又安排玉和赵芳,“明日你们依旧去给县城里的富贵人家送甜点,就送焦糖布丁和荷花酥,顺便告知她们地址,最主要的是把后天早上辰时末开业的事情宣扬出去,就说每样东西限购三十份,先到先得。”
第二天一早,秦小舟就到果园查看果子,枇杷微黄,杏子还有半个月成熟,桃树顶端的桃子也出现了一丝丝粉色。
太阳出来后,她开始采摘桑葚,成熟的少就只能找着采摘,明天开点门正好用得上,顺便看着鸡鸭,鸡鸭都被放出来在河边山坡吃草抓虫子,鸭子在河里还能吃到小鱼小虾,春天不仅是草长,虫子长得也很快,云行抬着梯子给果树捉虫,往树下一丢,鸡扑腾翅膀争先恐后扑上去,鸡知道跟着他有虫吃,一直围着他打转,也是果园一道奇观。
王兰守在青竹沟入口处,鸭子现在游得远,总想出沟往东边去,那边村子附近都是田地,冬麦已经结穗,再过半个月就开始熟了,该是春收插秧了,要是鸭子作乱,可是要挨骂的。
突然青竹沟草甸边有鸭子尖锐地叫了两声,秦小舟跑下山坡来查看,这些鸡鸭都是宝贝,有东西在草甸动,窸窸窣窣的响。
秦小舟以为是蛇虫,拿起竹竿就去看,结果草丛后面是个人,吓她一跳,“谁呀,谁在那里。”
王兰赶过来,“怎么了?”
那人受惊从山沟往北边奔去,那边出了村子就没人看得见,他手里头还拎着只鸭子,那只鸭在他手里咕咕叫。
“卧槽?”
这鸡鸭养了三个月了,居然有人来偷,秦小舟大喊:“偷鸭子啦,抓贼!”
王兰抄起竹竿就往北边去堵人,她跛脚追不上,只能骂:“是哪个杀千刀的东西,居然都偷到家里来了?”
秦小舟现在瘦了,可还是跑不过那汉子,云行从另一边山坡跑下来,他虽瘦弱一些,这两年常在山林奔走跑得快,从山坡北边跑下去拦截那人,扑上去将人拌倒在地上,那贼人哇哇大叫:“杀人啦杀人啦,家老二杀人啦!”
云行读过书,哪里受得住这样这样颠倒黑白污蔑,“大能哥,明明是你偷到家里来了,怎么还诬赖人。”
王大能人和名字一点不符,二十四五岁的大好青年,每日在村子里游荡,早些年去县城读书,学会了赌,把家产输光,王大能弟弟妹妹都被拉去抵债母亲被气死,只有父亲还在家里劳累筹钱,想把二儿子赎回来。
王大能没钱没饭吃,在这王家村四处偷摸,偷的又不是大物件,王家族老出来说两句也就过去了,越在王家村胡作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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