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等着,我先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
柯寰给红衣少女留下一句话后,顺着木梯走出了这间屋子。
上面是一个小小的平台,向上望去,是一条水井般大小的圆形通道。
外面的阳光,正是从这数丈高的通道投射进来的。
只不过这通道的内壁,全是光滑溜手的石头构成,手腕有伤的柯寰、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爬上去。
正在束手无策之间,只听得又是一阵异香,脚下的石板晃动了几下,居然开始向上升起。
还没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不断升高的石板已经托着柯寰,冲出了通道口。
明媚的阳光,一瞬间刺得人有些睁不开眼。
柯寰一边努力适应着光线的暗明转换,一边试探着走到了旁边的地面上。
视线总算恢复了大半,看日头的高度和自己的影子,应该是午时左右了。
扫视了一圈周围的景物,此地正位于祭坛的最上面一层。
在他的前方,有四只分别面朝不同方位、趴在地上的青铜蟾蜍。
造型与昨日见到的雕像类似,只是个头差不多大了一倍。
在这些青铜像的背上,驮着个一尺宽的青铜圆盘,只不过里面空无一物。
想起袁姑姑昨日的嘱咐,看来她此时已经难以脱身前来了。
既不知如何去寻找对方,自己又有伤在身;那只能遵守与她的约定,先暂时远离大丽,再从长计议了。
柯寰咬了咬牙,正准备先下祭坛去,看能不能再次进入密室、与那个小姑娘道别,突然就听到一声响亮的口哨。
声音落下后不久,前方的道路上,就扬起了一片尘土。
一队圣月教徒在两名骑马头目的带领下,冲到了祭坛的下面。
对方有二三十人,但只是停在距离祭坛第一层十多丈开外、一片青石板铺成的广场里面,就不再前进半步了。
不到半刻钟,又有一队人马从斜后方迅靠拢了过来,同样止步在广场之内,不敢越雷池半步。
看来袁姑姑说的不假,圣月教的人果然不会擅自进入祭坛。
等到后面赶来的一队人,悉数就位以后,其中一名头目运着紫色的斗气,向前出了他们的队伍半个马身:“欧阳左使有令,请柯少侠跟我们回赤水崖去。”
柯寰朗声回道:“本人还有要事在身,烦请告诉你们的左使,改日再登门拜访。”
另外两名头目也放出了紫色的斗气,其中年纪看上去更大一些的头目冷冷地威胁起来:“我等接到的命令,只要是活的,今天务必要带你回去!”
“柯小哥儿,不想受皮肉之苦的话,还是老老实实跟我们走吧。”
柯寰动了动左手,红衣少女的手法和那白药果然神奇,手指虽然还有些使不上力,但已经可以活动自如了:“那我就站在这里等着,看你们能使出怎样的手段?”
刚刚说话的圣月教头目,听到这番话后、斗气大放,看样子正打算从马背上一跃而起,却被为的那位拦了下来。
见对方朝他小声嘀咕了两句,想必是提醒教内的规矩。
两人刚刚在坛下说完话,想对柯寰出手的头目,立刻调转马头,朝来时的方向狂奔而去。
不好!
难道他是去搬兵了?
在对方的背影逐渐消失之时,柯寰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如果圣月教徒把这里团团围住,他们等得起,我可等不起啊。
尽管对方不敢贸然闯上祭坛,但自己也难以出去。
时间一长,别说和他们交手突围了,只怕没水没饭,早就倒下了。
何况,袁姑姑只说普通圣月教徒不敢擅入祭坛,但那个阴阳人手里可是有圣月令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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