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现殷不染不一样。
殷不染昨晚睡得很沉,宁若缺把被子堆来抱去、随意摆弄都没能把她吵醒。
这更像是身体消耗过大、灵气枯竭,所以不得不靠沉眠来加恢复。
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
毕竟法器虽然好用,但如果调用不出来,一切都是白搭。
她留下来是出于道义上的相助,就像帮助颜菱歌一样。
宁若缺忧心忡忡地摘下一枚新鲜的灵果,又把一只烤好的山鸡腿用树叶裹好、塞进了腰间的荷包里。
没有储物的法器,她连囤粮都困难。
还是得抓紧修炼!
天边已然大亮,她踩着一地霞光,掠过屋顶的琉璃瓦,悄无声息的回到了殷不染的院子里。
房间里很安静。
大片大片的日光倾泄在凉榻上,把满床的被子晒得又软又暖。
只不过再暖也少了一个需要它的人,便显得有些空空荡荡。
宁若缺怀里抱着果子,伸出一根手指推开门,然后又谨慎地迈了进去。
才跨进门槛,身前似有风过,房门瞬间闭合。
一寸肉眼可见的刀光向她袭来,只不过这样的度显然不够看。
宁若缺轻松避开,尖刀擦过她的梢,没入身后的门扉中。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人揪住了衣领,直接压在了门上。
力道不算大,却也出了“砰”
的一声响。
宁若缺慌忙捞起快要滚落的野果,耳边传来凉丝丝的质问。
“你去哪儿了?”
宁若缺心口一跳,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一双淬冰的眼睛,刀锋上的寒芒也比不过其中的凉意。
可是眼尾的一抹红、湿漉漉的纤长睫毛,又让这份寒意变得格外脆弱。
好像轻轻一碾就能碎了。
宁若缺抿了抿唇,连忙低下头。
糟,殷不染好像生气了。
殷不染先前握刀太过用力,此时手已经开始不受控地轻颤起来。
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松开,气息急促地追问:“还是喜欢不告而别吗?”
她盯着宁若缺暴露出来的脖颈,恨不得一口咬上去。
好像唯有这样的热度,才能确认眼前人是否真实存在着。
“早知道我就应该直接把你绑起来,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只要——”
宁若缺一直盯着殷不染一开一合的唇瓣,趁着她肆意泄不满的时机,把一枚野果迅塞了过去,堵住了接下来的话。
“唔……”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