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边几个女人全都傻了眼。
这……算是怎么个情况?
魏莉嚅了嚅嘴,一时气焰全消。
她看着严凤,有些不赞同的道:“你你……你和她杠什么呀。”
“她这种没爹娘教养的玩意,就是让志。”
“这下完了,彻底把她给得罪了,她肯定得和厉科长告状。”
严凤怒火奔腾,她咬牙道:“要是孟晚乔什么,厉峥就信什么。”
“那他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就在家伺候媳妇得了,还去矿厂当什么科长!”
“可……万一他要是信了呢?”
有个女人心翼翼问了一句。
这话一出口,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是啊!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这要真是信了,以厉峥疼媳妇的风格,那保不准要公报私仇的。
她们男人能到矿厂来上班,全都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找的关系。
现在都穷,家家都吃不饱饭。
她们男人因为有矿厂的工作,平时日子过的还算宽裕。
如果这份工作没了……
或是让她们男人知道,他们在井下拼命赚钱,老娘们却在家嚼舌根。
还嚼到厉科长家,把人家心头肉给得罪了。
那这一顿好打,肯定是免不聊。
一时间!
河边的气氛无比沉重。
几个女饶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她们心里都很后悔。
你这吃饱了撑的,非去招惹那个疯妮子。
明知她又泼又不讲理,不是什么好东西。
还妄想要压她一头。
特别是严凤,她还骂了孟晚乔。
妇女们看向严凤的眼神,又都带了些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