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郴予问:“草哥也是学法律的?”
周鸢点了点头。
周郴予客观评价:“我觉得草哥人挺好的,靠谱。”
周鸢说:“那你可以和他做朋友。
刚好,你们一个省,高考方面有什么问题,说不定他能给你一些建议。”
周郴予显然说的不是这个,小声说:“我觉得他人品性格都很好,很尊重女生。
他要真追你,我投他一票。”
周鸢抬眸看他,啼笑皆非:“爱一个人,是因为你爱他,所以才会有所谓的爱他的性格,样貌,品行。
而不是因为他性格好、样貌好、品行端正,所以你才爱他。
本末倒置,就不是爱,也不可能长久。”
她补充:“而且,人是会变的。”
周郴予愣愣地看着她。
周鸢反应过来,自己一个感情半吊子,居然还说的头头是道。
过了一会儿,周郴予又好奇地问:“所以,姐,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周鸢觉得自己不应该再跟个小屁孩讨论喜不喜欢、爱不爱这个话题了。
可她毕竟也是从周郴予这个年龄过来的,所以,她不会搬出姐姐那套来教训他。
只是摇头说:“不知道,书里写的歌里面唱的不是都说爱会让人失去理智吗。
可能,就是冲动的吧。”
我找裴邺
周郴予已经开学,家里偶尔会有人来,于是,周鸢决定提前回北京。
父母执意让她再待两天,而周鸢的理由也无懈可击,说跟同学约好了提前去。
她不由想起半年前刚上大学的时候,她买了票想提前去找叶旌阳,结果被表哥发现了,最后只能退票。
现在,她反倒坦坦荡荡。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她要提前回北京,事实上,她也完全是临时起意。
就是在某个清晨,一觉醒来听到窗外有欢快的鸟叫声,客厅有人在说话,而房间却格外沉闷。
于是,她拿起手机改签了机票。
买完票,她盯着没收拾的行李箱,只觉得很荒唐,很意外。
她极少做这样的事,她是个喜欢做规划的人,不喜欢临时起意,不喜欢突发状况。
突发状况只会搞得人措手不及、慌张焦虑,人一慌就容易失去判断。
可现实它会以任何方式告诉你,这个世界随时都在发生变化,你永远无法预测,下一秒钟会发生什么。
她订的飞机票是下午的,落地北京是傍晚六点多钟。
周鸢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去打车。
北京比南城冷很多,也比他们放假的那段时间冷很多,她忘了看天气预报,虽然穿的好看,但是不抗冻。
出了机场就开始打哆嗦,可是又不想大庭广众打开行李箱拿衣服。
夜幕降临,寒风肆虐。
打车的队伍排的弯弯绕绕,像一局贪吃蛇游戏。
机场工作人员维持秩序,轮到周鸢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快冻麻了。
上了车,才终于暖和了一点。
师傅问:“姑娘,去哪?”
江湖人称她为珑爷,但她却绝非一个男人哦不对,她灵魂里住着一个男人明明可以靠颜值,她偏偏要靠才华。明明可以吃软饭,她偏偏要自己打拼。明明可以让别人保护,她却练成了全世界最强的女人,哦不应...
只不过是去超市买个菜为何会来到了七十年代,还成了老娘最看不起的一个表姨妈,原以为来到七十年代会过青黄不接,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苦日子,幸好幸好,爷爷是老革命,奶奶是孙女控,爹爹是女儿奴,妈妈是刀子嘴豆腐...
穿越到书中,成了炮灰女配,秋珑月只想静静,天赋高,却是炉鼎体质,容貌倾城却觊觎男主,不断作死,条件那么好都会混的那么惨,还有男主大人,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