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算破烂,起码那些山精野怪,常态之下,是不会伤害他的。”
青霖想了想,又道,“只是所有有关于这体质的记载,都劝诫后来者断情绝,不知道是为什么。”
烈真哼了一声,道“都是些狗屁记载。”
青霖熟知对方的心思,自然知道他暗中想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便道“如此说来,折柳倒很可能真的在终南山,你还不前往,是等别的小妖捷足先登么”
她的话只提醒到一半,这只脾气暴躁冲动的朱雀已然化为原型,飞出万灵宫,照得妖界一半穹宇都通红鲜亮、满目华彩。
青霖翻了翻,到她所说的记载之处,又沉思了许久。
到底什么样的灾厄,才会让记载者不得不含糊其辞来警醒后世而所有记载过的天灵体,竟然都像记载者所警告的那般,断情绝,终身没有伴侣。
终南山。
松木小楼与一旁的竹苑,纵有一墙之隔,也几乎形同虚设。
闻人夜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像是囤货的松鼠一般,把松木小楼上下都塞得满满当当,有什么用得上的用不上的东西都拿过来,几乎给江折柳一种他在筑巢的错觉。
冬日未过,又是一个小雪天。
江折柳身上的披风被闻人夜给换掉了,围了一件魔界产出的深色披风,绕颈的软毛十分轻柔,江折柳还算喜欢,只是上面带着一股闻人夜身上的气息,像是松柏的味道,他闻得久了,就会失去分辨的能力,连闻人夜靠近身边时,也不能第一时间辨认出来。
窗外一直在下雪,常乾化成小蛇窝在江折柳的脚边。
或许是温度下降的缘故,黑色小蛇一开始还是在他的脚边趴着,后面忽地爬动了起来,沿着江折柳的衣摆缠上来,轻轻地卷尾,缩进他的怀里。
江折柳到一半,被凉丝丝的小蛇冰到了,他扫过去一眼,着常乾乖巧地模样,犹豫了一下,没有拂开。
他一直都非常招动物精怪的喜欢,越是亲近自然的物种,就越容易觉察到他身上的亲和气息。
就比如他跟妖界两位真君相见的时候,青龙真君青霖曾经意味深长地跟他说“第一次见你,就差点被迷得神魂颠倒。”
他也是到那个时候,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对于妖族而言,效用十分强烈,就像是猫薄荷之于猫,哪个小妖精都想上来吸两口。
他当猫薄荷习惯了,自然不觉得常乾凑过来有什么,仍旧继续。
然而只了两行,终南山的天际骤然从一片乌黑阴沉染红,染成败血般凝涸如死的暗红。
暗红渐渐褪色,变为铁锈红,随后,一只鲜艳如血、周身火焰缭绕的朱雀从天际冲了进来,啪地一声把松木小楼的房门撞得稀碎,眨眼之间便到眼前。
江折柳抬眸望去,见到烈真赤红的眼眸直直地望过来,内中的情绪复杂又强烈,到他没缺胳膊少腿时才松了口气。
江折柳只来得及把怀里的小黑蛇扔出去,就被这只从妖界飞过来的朱雀俯身抱住了,强健的心跳隔着衣衫剧烈响动,震得人的体温都跟着上升。
“你怎么能做那样危险的事”
烈真抱实了他,悬着的心才终于落地,然后却又做贼心虚地把对方放开,伸手碰了碰他雪白的发丝,手指尖都颤了一下,然后才滚动了一下喉结,着急道,“你跟我回妖界吧,祝无心那个混小子是不是做坏事了你别再护着他了,我会帮你恢复的”
江折柳完全没有听后面这几句,而是静默了几瞬,道“我的门。”
又坏了。
他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委婉地提示对方赔他一个门。
就在他思考这个问题的短暂时间内,破损的小楼木门旁边,出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絮絮叨叨说了好多话的烈真话语骤然一顿,感觉到一股针锋相对的杀意,慢慢地站直身体,转过头向门口。
一只黑衣紫眸的大魔步步走近,他似乎是随手拧了拧手腕,伪装成人形的手指骨节凸出,从连接处生出倒拔的骨刺,连带着漆黑尖锐的指甲,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戾气和杀机,但却在走近江折柳身边时尽数消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魔就是魔,魔体永远都是狰狞可怖的。
烈真转过身,站在了江折柳的身前,赤眸中火焰燃烧,眸中宛若腾起一阵沸动的岩浆,他勾了勾唇,语调里全都是敌意“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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