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迷离,死后余生一般,只觉脑袋瞬间空白。
后不久,孤自又清醒了些,长吁一口气,疲累之感油然而生。
手间黏糊一片,还有些热热的,这可当真是疯了!
镜子里,满面潮红,氤氲的人,却真是自己?
刚愣了半刻,下身一阵刺痛,那手指狠狠的搅合,肠子都搅得破了。
秦霜一惊,扭动的转过身子,手指也跟着转了一圈,疼的他直冒冷汗,他抓住男人急切的手腕,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师父,别…徒儿明日…还要远行呢!”
四目相对,这样的借口实在叫秦霜有些心虚!
雄霸心知他不愿意,一心想要躲着自己,不免心里气恼。
“哦?”
一声轻笑,手指进入的更深,大力的转了一圈,带动粘膜,暧昧的声响自下传出。
“唔…”
秦霜眉头一动,大腿间,一道血痕混带着肠液慢慢滑下!
见他痛苦的模样,雄霸终是不忍的抽出手指,只是望着腿间的尴尬,一时苦闷。
秦霜经过刚才,突地灵光一闪,倒是知道这种事的痛苦。
提起衣摆,赶紧把腰带系好,自告奋勇道:“我也用手给师父把东西弄软了。”
一句话说完,他自觉没什么不妥,倒是站着的人先自嘴角扬起,站的笔直,沉声道:“也好。”
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却也只怪秦霜今日被弄的怕了!
说了就不好不做,不然吃亏的还是自己。
这么一思量,秦霜便利索的跪下身子,这手刚伸过去,还没碰到,那热度就早已迎面扑来,一时竟然只觉脑袋有些懵!
握住东西,揉了半天,却全然没有用,“师父,这…”
他是急得满头大汗,只一抬头,便被人一把拉起,后翻身压倒在地,身子骤然落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那木质风屏应声塌落,上面的纱衣正好盖在两人身上,透着形状,只些微看清纠缠翻滚的人影。
月满楼,西沉。
冰凉的水珠残留在雪荷上,点点滴滴,风一吹,便滚落下去。
外面的人听着里面的动静,正疑惑着,要不要告诉云少爷?又一想,云少爷远去乐山,疲劳的终夜没有睡眠,前日,又被无知的村民一铲子划伤腰腹,身体劳累已极,还是不要让他心累才好!
霜少爷若然知道,还是不愿他知道的。
回望一眼,飞身一跃,人已隐在黑暗中。
“霜儿,此次前去,只可探清虚实,切不可妄自行动。”
“是,霜儿明白!”
秦霜翻身上马,有些不利索,勒着缰绳,方去看师父,神色思虑,念想停顿这半日,却又笑了,“师父不必费心,我已不是小孩子了。”
“哦?”
立在马匹边的人一笑,好不得意,“这本座倒是再清楚不过了。”
一句轻悠悠的话说的秦霜立的脸红了,没有吱声,手指却纠缠着绳索。
戏弄了秦霜,雄霸才刚的忧色倒是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