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全德身体一僵,死死地绞着腰侧的帕子。
也不怪张全德觉得恐怖。
它刚刚说的话,前半句是个女人的声音,又尖又细。
后半句声音越变越雄厚,分明又是个男人的声音,最后一句更是重量级,绝男女混合音,能把人吓半死的那种。
叶惊秋垂头思考了一会,回了句,“你哪位?我正赶着成亲去呢,方便的话,麻烦你让让,到时候给你喜糖。”
那边明显顿住了。
过了一会,那女声又从轿子左侧绕过来,“我叫蝶春,好巧不巧,是你夫君的夫人。”
服了,这年头,妖还挺会演戏。
这是要上演“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的戏码”
吗?
叶惊秋问,“你俩成亲了?”
“没有。”
“那你就不能算是他夫人。”
“名义上不能算又如何?我们谈诗词歌赋,谈风花雪月。
最重要的一点是…”
它故意停顿了一下,把音调拉长,“我还知道,他左边的肩膀上有一颗小痣。
我们两个人灵魂契合,志同道合,早就是夫妻了。”
“哦。”
叶惊秋才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他身上有痣?”
张全德讶道,“真有啊?”
叶惊秋:“我不知道啊。
我只是附和她一下。”
她清了清嗓子,指尖把玩着肩上垂落的流苏,透着几分漫不经心,“没事啊,他若同意,你来做小,我没意见。”
对面:“……”
蝶春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没有那么尖锐了,听起来,就像是风声呜咽,“难道你不想与他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叶惊秋说,“能最好,不能也罢。
人心本就多变,他都能有别的女人,我为何不能找别的男人?何苦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哈哈哈。”
蝶春忽然大笑,声音尖地令人头皮麻,“真有趣。”
它见过那么多新娘子,遇到此种情况,大多先是义愤填膺,然后大惊失色。
它就喜欢看这些表面上说情比金坚的新人做生死抉择,特别是那些新娘子看到他们丈夫被活剥皮肉的表情,那真是精彩极了。
不过这么平静的,它是第一次见。
它觉得十分有趣。
叶惊秋如坐针毡,她可以想象得出,外头那张脸,现在有多狰狞。
都拖延了这么长的时间了,该死的林越舟怎么还没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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