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庭霑拿着手帕再次覆上去,带着劝哄的意味,“真心的,你行之哥痛骂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后悔了。”
黎婳果然被分散了几分注意力,嗯了声:“行之哥骂你了?”
盛庭霑站起身坐在床沿,专心给黎婳擦泪,叹道:“骂了我整整二十分钟。”
黎婳小小抽了一口气,“你该骂。”
盛庭霑温声附和:“是,该骂。”
成熟俊朗的男人垂顺着眉目,手上动作轻柔,对她一切责怪照单全收。
黎婳看着他,心底热涌冲向鼻尖,又有了落泪的冲动。
其实很多时候,他也在因为身份而自卑吧。
他选择这样做,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在于他觉得自己掌权名不正言不顺,尤其惩治的人是真正意义上的盛家人。
在他的世界……
生母重要,盛老夫人重要,大哥大嫂重要,意西重要,她重要,公司重要……
只有他自己不重要,所以可以被随意抛作诱饵。
他道歉,不是为自己涉险,而是为让她担心。
黎婳顾及着腿伤,不能大幅度动作,因为还有些生气,抬手扯他领带的动作略显粗鲁。
待男人高大身躯靠过来一些后,她却小心翼翼抱上去,拥紧他。
“不要再这样了,哥哥,我会心疼死的。”
盛庭霑眼睑垂下,没有受伤那只手揽住她削薄的脊背,偏头吻了吻她的发丝,“婳婳,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
怀里的人不说话,只是抱紧他,过了许久他才听到颈窝处传来很轻的一句。
“黎婳不能没有盛庭霑。”
称呼
肩膀那一块布料很快濡湿,温热的眼泪一路灼烧。
黎婳其实是情感很内收的性格,表达程度到喜欢二字是极限,说一句想你会害羞很多天。
这样一句话,于她而言意义太过重大。
其实她说的不错,他的确是因为知道裴行之不可能帮他隐瞒这事才主动坦白。
这样他能第一时间哄好她。
甚至在前一刻钟,他的情绪都是放松的,因为准备得当,他只受了一点无关紧要的小伤。
多么微不足道的代价。
远比不过之前无数次腥风血雨中逃生。
为难的只有要怎么哄她才好。
现在他才懂,他让黎婳难过的,从来不是伤得重或者轻的关系。
这些日子精细地养着,还是不敌身体伤痛磨人,怀里的人又瘦了些,长发落在他臂弯,掌心下一对蝴蝶骨单薄嶙峋,宛若要破开她的皮肉生长出羽翼,振翅飞远。
而他单手就能圈抱她的全部。
盛庭霑敛下眼眸,埋在她颈侧轻嗅着她身上好闻的栀子香气,心里因为怀里的饱满温热酥烂一片。
世界被拯救了。因为我需要一个地方发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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