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写字台前坐下,摊开日记本,过了好半天,什么都没写出来。
他不安地站起来,想去找哥哥,走到门口,却又站住了。
宋煦阳叹的那口气像有千钧重,沉甸甸压在程末心上。
他背靠着门蹲坐下来。
晚上在校门口吃了半天冷风,程末这时才觉得冷,连心里都是凉飕飕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靠着门坐了多久。
天从黑色变成了灰色,又从灰色变成了白色。
天亮了。
又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
晨光早已忘了前一天晚上的萧瑟,又开始明媚起来,光从窗口探进屋子,把窗帘上镂空的花纹推倒在地上。
程末终于伸出手,摸了摸地板上斑驳的光点,满地都开着花,怎么一朵都抓不住。
程末动了动,觉得身上更冷了,眼睛在发烫。
程末从小体质弱,生病发烧是家常便饭,他沮丧地想,糟了,我把自己弄病了,我又惹麻烦了。
宋煦阳也没睡好。
他冲程末发了脾气,然后写作业写到十二点多才完,本来很累了,没想到一晚上辗转反侧,睡得分外不踏实。
早上闹钟响了,宋煦阳迷迷糊糊压掉了,心想,再眯五分钟。
再一睁眼,半个小时过去了。
宋煦阳飞也似地从床上一跃而起,要迟到了,他囫囵地冲了把脸,招呼也顾不上打就出了门。
程末听到宋煦阳走了,才开门出来。
从前一生病,总免不了被妈妈和姥姥数落,程末不想惹麻烦,他记得哥哥上次是从客厅拿的药箱,就下了楼,想自己找点退烧药吃。
药箱在橱柜上层,宋煦阳能轻易拿下来,可是程末踮了踮脚,够不着。
他四下看了一圈,从餐厅拖过来一把椅子,扶着椅背,颤颤巍巍爬上去。
程末爬上椅子,松口气,这下能够到了,谁知他昨晚没怎么吃饭,又发了一夜的烧,往起一站,眼前登时一花,程末觉得眼前好像晃过去一簇流星,然后就是咣的一声,椅子倒了,人已经坐在地上了。
程末挪了一下脚,嘴里不由得发出“嘶”
的一声,左脚脚腕使不上劲。
他费劲地换了个姿势,用另一只脚着力,勉强扶着柜子站了起来。
这下椅子也没法踩了。
药没吃成,脚也崴了。
事情越办越砸。
程末一瘸一拐往学校赶,头也越来越晕,心里难过地想,我怎么什么都做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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