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遍遍念叨着,然后就落下泪来,要不是她昨天那么疯狂,这孩子说不定也不会掉,算算日子,应该是她刚搬出廖家时怀上的。
可怜这孩子还没来得及让她有什么早孕反应,无声无息地来,又这么无声无息地走了。
她的内分泌一直不是很好,经期也不大准,有时候两个月来一次也不算稀奇,加上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廖顶顶以为是自己的经期再次紊乱了。
而且之前她看过医生,说她有些宫寒,体质偏阴冷,也不大容易怀孕,所以她根本没往怀孕这方面上多想。
刚和医生谈完话的沈澈握着化验单走进病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廖顶顶失魂落魄的样子,也不知道她哭了多久了,衣襟上全都湿透了,吓得他赶紧过来抱住她。
“你不要胡思乱想,大夫说了,早期流产绝大部分原因是这个胚胎自身的问题,它有不足所以选择不继续生长下去,这和你没关系。”
尽管担心恐惧,但是作为男人必须要撑起来,经过短暂的谈话,沈澈也明白过来,这件事也并非完全是两个人的错,这孩子来的时候两个人的身体状况都不是最适合受孕的,胚胎具有先天性不足,发育阶段不足愈发明显,就会选择自然死亡。
“不是的,不是,要不是我乱来,昨天非拽着你……也不会掉的……”
此刻的廖顶顶根本听不进去沈澈的话,她在他怀里放声大哭起来,不时捶打着他的肩,让他心痛难忍。
尽管两个人谁也没有做好为人父母的准备,可是如今失去了第一个孩子,沈澈比廖顶顶还难受还自责,是他没有照顾好她,害得她受了委屈。
“顶顶,还会有,还会再有……”
终于,沈澈也哭了出来,他低下头,将头狠狠埋在她心口,哽咽出声。
很久都没有得到廖顶顶的回应,沈澈疑惑地慢慢抬起头,却被她眼里的那抹凄厉神色给吓到,不由自主地去摇晃她的双肩,小声喊她的名字。
“顶顶,你别吓我,你跟我说句话!”
沈澈急了,生怕她精神上出什么问题了,就在他几乎要跳起来去喊医生护士的时候,廖顶顶忽然笑起来了。
“一个朱俏,一个廖城安,我不会放过他们两个的。”
她笑得极其诡异,惨白的脸上露出这样的笑容,看得让人不寒而栗,沈澈从未见过这种表情的廖顶顶,他顿时慌张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劝她。
眼前的廖顶顶异常陌生,她坐在床上一直笑一直笑,全是冷笑,森森然地笑,充满了仇恨和报复意味的笑。
沈澈只能轻轻抱过她,不说话,也不阻止,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察觉到自己胸口湿了一大片,全是她的眼泪。
“沈澈,我只有你了。”
他听见她似乎虚弱地感叹了这么一声,然后就蜷缩在自己怀里睡着了,呼吸渐渐浅而绵长起来,他低头去看她,只见她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大颗的泪珠儿,随时都能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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