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森先生的这句话,能够引申出无数种解释。
郑依菁认真地思考着,面色依旧不慌不忙。
“威森先生,我父亲曾经跟我说过,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真的无辜。
也没有谁能真正摆脱掉世俗的纠缠。
所以我以为,若咱们受些‘委屈’,就能提升这些孩子们的生活质量,让他们吃饱穿暖、有病能医、有学可上……把那些原本不单纯的东西,净化、升华。
会不会,更有意义呢?”
她没有简单地顺着威森先生的思路去回答。
而是换了个立场,以孩子是否需要的这个角度来看待问题。
算是避重就轻地取了个巧。
威森先生默默地听完,不置可否。
却突然向郑依菁伸开手掌,她一时间没能明白他的用意。
只见威森先生微笑着指了指郑依菁方才要递过去的薄荷糖,“看样子,很好吃!”
郑依菁笑了,赶紧将糖双手奉上。
威森先生一边扒着糖衣,一边说:“我太太说,z国人遇到喜事时,都有分糖而食的习惯。
不知,这糖……算不算郑小姐的喜糖呢?”
“呃……”
“最近我听说,郑小姐与环球影业的实际控股方‘流金财阀’的总裁刘彦亨,婚期将近?”
果然,他还是问了。
郑依菁早猜到会有这么一道“难题”
。
她依旧从容坦然地回答道:“最近与刘先生是有些交集。
不过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
那些传闻,绝大部分是以讹传讹后的谣言。”
“不过我怎么觉得,这个男人很花心啊!”
“何以见得?”
他但笑,不语。
眼神时不时会瞟向手机。
郑依菁也不想再装傻,“这个圈子,充斥了太多真假虚实。
我见多了虚情,还分不出假意?”
威森先生眉头一挑:“郑小姐很自信啊?”
“若是没点处变不惊的能力,也不配坐在这,陪威森先生您对饮浅啜。
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