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佑佑用叉子把芝麻菜挑开,漫不经心:“嗯。”
陈砚兮用叉子卷了卷意大利面:“我想问问,他手头有一本古书,能跟着他移民到国外去吗?”
古书?
“什么古书?”
左佑佑睁圆了双眼,停止了咀嚼的动作。
“记不清了。”
陈砚兮诚实地说,搭在脸颊上的手指,美甲纤长。
她把美丽的脸转到窗外,仔细思索。
侧脸还是很美,但左佑佑在这一瞬间对美色完全免疫,只想摇晃她的肩膀,让她赶紧想清楚是什么古书。
美丽的脸转了回来:“好像是什么诗。”
什么诗?
和陶诗?!
就算不是和陶诗,也不能带出国吧!
眼看着中国的国家文物即将流失海外,左佑佑把披萨往盘子里一放,在一秒钟之内完成了擦手发微信的动作。
柏辛树的回复也很快,简简单单三个字:“知道了。”
左佑佑这才放下了心,试探着问:“你的那位亲戚,知道这样是违法的吗……”
“老人家哪里知道这么多,只知道这东西是分给她的遗产,就是她的。”
陈砚兮犹豫道,“不过我觉得应该会有问题,所以才和你说。”
左佑佑点头应了,然后艰难地说:“现在我知道了,所以你这位亲戚应该没办法把它带出国。”
陈砚兮早有心理准备。
她沉默半晌,自嘲地笑了:“也罢,这个恶人我不得不做。
只是,方式可以柔和一些吗?”
每做5本成功学就奖励自己做1本古籍
左佑佑诚恳地说:“这事不归华夏书林管,但我可以托人帮你打招呼。
应该会有补偿。”
陈砚兮叹了一口气,用叉子卷意大利面,心里有无限感慨,但又清楚,文化的归属是政治问题,不可动摇。
她点头,道:“国家总是高于个人的。”
左佑佑知道她在想什么,也知道,她们彼此都属于国家的文化单位,站位自然不同。
有国才有家。
两个人对视一眼,左佑佑点了点头,默默喝了几口水。
一顿饭吃得心思重重。
饭后,左佑佑跑了一趟排版公司,把令人头痛的日记交给排版员方方。
方方抿嘴笑:“左编辑,您现在有项目经费了?”
左佑佑赧然,原来自己那点遮遮掩掩的小动作,人家排版员早就看出来了。
左佑佑忐忑道:“有了,我手上有本书卖得不错,领导特意给我批了一些利润出来,灵活使用。”
经费移花接木大法。
方方对此接受良好,左佑佑福至心灵,突然猜到:“是不是别人也这么操作?”
在左佑佑一再追问下,方方隐晦地给左佑佑指了指身边的纸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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