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京市,想从厉家的眼皮子底下送走一个大活人,除了廖航一,她再找不出第二个人。
不过,很显然,厉渊也想到了她找廖航一的原因,虽然很不愿意提起那个人,但还是没有冲文思发火。
他斜倚在沙发上,摆出商场上谈判的架势,“你是我的夫人,却让廖家把你母亲从我身边接走,算怎么回事?”
文思猜到会被拒绝,她本来就只是试探性的为自己争取,听到反问后也没有失落,淡淡道:“好,我知道了。”
说完,转身回病房。
或许是她的不在意,反倒让厉渊有些摸不准她的意思,没走两步,身后就传来:
“站住。”
文思转身。
厉渊依旧垂着眼,但态度明显已经松动。
文思问:“你同意了?”
厉渊没有说话。
她冷笑一声:“我已经从想要离婚让步了,而你,总不能非但不后退,反倒要步步紧逼吧?”
她有些失望,叹了口气:“厉总,婚姻不是这样的。”
关于婚姻,文思早就对他不抱希望。
只是为爱让步了这么多年,不说,心有不甘。
反正她已经决定撕破脸,厉渊同意,那她的后顾之忧就少了一个;不同意,大不了以后再想办法。
但厉渊的心,却被她这句感叹刺了一下,心底里,有个一直没有关注的地方,突然开始隐隐作痛。
他看向文思,“好。”
不过紧随其后的,是他的要求:“师母接下来的生活我可以不插手,但廖航一对师母只能是暂时照顾,并且你们私底下不能再联系。”
文思明白,厉渊做出的最大让步,就是只让母亲与廖家联系,对她的占有欲依旧没有减少。
他把她当成私有物,决不允许她和其他男性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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