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身边躺下,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楚逍伸手环过我的腰,问:“你……还想抱我么?”
我看了他一眼,反问:“你想么?”
楚逍闭上眼,一脸“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的神情,道:“你若实在是想,我……没关系的……”
我伸手摸摸他的脸,僵得像棺材一样,要多不情愿有多不情愿,忍不住狠狠地捏了一下,咬牙道:“明明知道我舍不得,少给我充大度!”
楚逍低低地笑了,将我搂得更紧了些,掩好被角,像只生病的猫儿一样靠在我肩头沉沉睡去。
痴看着他宁静安详的睡容,一个可怕的想法如闪电般划过——难道说,我们两个只要凑到同一张床上就会有意外?!
清晨,我被阵阵鸟鸣声唤醒,睁开酸涩的眼皮,看看身边仍在酣睡中的楚逍——面容有些憔悴,修长的睫毛在眼下遮出两道阴影,薄唇微抿着,呼吸平缓悠长,像只毫无戒备的小兽,呈现出难得一见的乖顺,要不是心疼他受了内伤,真想把他拆解入腹连骨头都嚼烂了吞下去。
能看不能吃,岂不是这世上最煞风景的事?我伸出爪子,在他身上东摸摸西摸摸,豆腐总是有的,拿来塞塞牙缝也好。
楚逍被我骚扰得睡不安稳,按住我四处捣乱的手,闭着眼轻唤了声:“烟澜——”
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睡意,引得我瞌睡虫也跟着冒出来,打了个呵欠,手脚并用地抱住他,头一歪,又开始犯迷糊。
朦胧中,听见有“笃笃”
的敲门声,间杂着柳小弟的轻声呼喊:“李大哥……李大哥……”
我调整了个姿势,不理他,反正前夜锁了门,就不信他敢破门而入。
那小鬼敲了几十声后,没了动静,我正在暗自高兴他终于开窍了时,床帏被人一把挥开,随后尖叫声响彻云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下意识地去捂耳朵,才发现自己像块膏药一样贴在楚逍身上,肢体交缠地半压着他,衣衫半褪,发丝纠结,此情此景,玉帝都不敢打包票我们是清白的,当然我们也不用他打包票。
魔音穿脑,突然想起,昨晚好像忘了关窗。
“啊啊啊啊啊——唔!”
柳清雨被一只雷霆万钧的枕头砸得消了声,我松开手,耳朵嗡嗡作响,楚逍已经瞬间清醒,完全没了方才的平和安详,满身的凌厉逼人,我安抚地拍拍他的胸膛,在他下巴上轻吻了一下,满意地看着他一身戾气渐渐消散,回过身来,对上柳清雨瞠目结舌的一张呆脸,无奈地叹了口气,斥道:“清雨,大早晨的鬼叫什么?!”
柳清雨抱着枕头,一付换不过气来的样子,喘了好久,手颤颤地指着我们,结巴道:“你……你们……李大哥……你们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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