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俱乐部酒水台的客人越来越多,调酒师急得手忙脚乱,“我才上岗几天,怎么偏偏轮到我一个人上班,这谁忙得过来啊?”
沈宵轻轻靠在吧台旁,抱肩看着他,半晌淡淡开口道:“我可以替你。”
调酒师一愣:“什么?”
“与其超时被投诉扣工资,不如让我做,你来送,”
沈宵慢条斯理地提出解决方法:“我可以按时完成任务,但有一个条件:今晚的小费分我一半。”
调酒师匪夷所思地看着他:“你以为调酒这么简单的?你一个小屁孩儿能调好么?”
沈宵说:“你可以选择不相信。”
“……”
眼看单子越积越多,调酒师狠了狠心,决定死马当作活马医:“算了算了你来吧。”
沈宵不紧不慢地起身,看了眼需要调制的酒,在吧台后选杯,放冰,量辅料,乃至最后的装饰,动作有条不紊却效率奇高。
一旁的调酒师悬着的心逐渐放下,同时又忍不住问:“你既然做的这么好,为什么还做服务生而不是正式调酒师呢?”
调酒师各方面薪资待遇远远超过送酒的服务生,是什么理由让他选择低调地做一名服务生?
只听沈宵面无表情道:“未成年不能做正式员工。”
“……哦,这样。”
点的歌换了一首又一首,庄陶瘫在沙发里头,有点看不清台上到底是几个人在唱歌。
“陶子,你到底输了几把啊?”
顾艾坐在旁边拉近了看他,说:“脸好红。”
四把还是五把来着?庄陶眼睛忽闪了几下也没想明白,“嗯……记不清了。”
“喝傻了吧?”
简澄扬觉得好笑,“数数有几个杯子不就好了,一二三……你输了六把。”
“这么多啊。”
庄陶傻笑一声,“怪不得感觉脑子晕晕的。”
“果酒度数再低也是酒,不应该喝这么多的,”
顾艾有些担忧,“陶子,要不让澄扬他们送你回家吧?”
“没关系,”
庄陶摆摆手,撑着直起了身子,“我出去逛一逛,吹吹风就好了,你们不用管我。”
说罢,他拍拍脸,脚步微微虚浮地走出了包间。
包间前的连廊又多又长,庄陶扶着墙,七拐八拐走了好久才找到大厅出口。
吧台后方,一个穿着马甲制服的男人正背对着他调酒,动作间行云流水,格外引人注目,庄陶眯着眼,瞧那背影觉得越看越眼熟,下意识抬腿走了过去。
沈宵调完最后一杯,双手撑在台上,晃神的瞬间,他莫名想到了刚才进来的那群学生。
灯光下,卷发小孩站在人堆里尤为显眼,不知在想什么,看起来神色恹恹的,进了狼群的小绵羊一样。
也是,不管在哪,他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得到身边人的喜爱。
身后一阵轻微的磕碰声,沈宵回过头,就见刚才脑海里出现的那绵羊红着脸蛋儿,正双手撑着下巴,趴在吧台上憨笑地看着他。
未等他开口,庄陶已经踉踉跄跄的朝沈宵跑了过去。
“咚”
的一声,对方撞进他怀里,天旋地转的感觉不仅没有减轻,反倒更严重了。
吕布魂穿成1999年横店群演,开启明星生涯,看三国猛将如何横扫娱乐圈。吾被酒色所伤,已是如此憔悴,今日始戒酒!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我自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真乃大丈夫也!你不要过来呀!别傻了大嫂,我不杀女人!蒙家子弟兵听令,家有父母老小者出列!这是演员?力大无穷,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太勇猛了也。...
...
自从江影帝搬了家,离奇的事情就发生了。他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在别的地方醒过来。第一次是在隔壁小区的垃圾箱旁边,身着花裤衩的江然一脸茫然的看着对他拍照的路人,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早起的买菜大妈捏了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