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沈宵第二次从庄陶嘴里听到这个人,“这次和你一起比赛的那个人?”
“对呀,”
庄陶说,“他和意大利组的选手很熟,我不会说意语,他在旁边做一个冷冰冰的看客,导致那个金发男生笑话我不说,还亲了一下我的脸。”
虽然这在国外是很平常的事情,但庄陶比较保守,实在有点不适应,“何况他亲的太突然了,我都没反应过来。”
“他亲了你的脸?”
沈宵的脸几乎黑成了锅底,“后来呢?他经常来找你么?”
庄陶说:“他经常来找老大,昨天我们还一起吃饭来着。”
“离他远点,”
沈宵斩钉截铁道。
庄陶不知想到什么,在那边咯咯笑了起来,半晌停下来说:“时间不早了,你再睡会吧,明天还要上课。”
沈宵嗯了一声,“那我挂了。”
“好。”
语音页面消失,沈宵盯着手机桌面看了良久,关上床头灯,在夜色里轻轻阖上眼帘。
比赛前一天的彩排,中国队是团体赛的violgroupa,作为第一组率先出场,庄陶几人试走了一下舞台,最后确认一遍站位和伴奏,伴奏是主办方统一提供,虽不如自家的好用,但也只能凑合了。
正式比赛不能录像,庄陶没法发给云秀之,就把彩排时表演的片段录了下来。
回到候场室,不知为什么,庄陶感觉美国组选手看他们的眼神似乎不太对劲,他以为是自己多想了,可没过多久,他就知道了答案。
中国组的选曲和美国组的选曲重了,两组拉的是同一首曲子。
隔着厚厚的幕布,庄陶看向台上,两个白人女孩儿站在两侧,一个白人男孩儿站在她们中央,三人合奏的韵律,节奏与他们的一模一样。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柏微说,“比赛没有规定不能用同一首曲子,虽然概率很小,但的确被我们碰上了。”
“撞不撞曲都要弹,”
乔续淡淡道,“你只要发挥自己平时的水平就可以了。”
“是呀,”
柏微笑起来,“这次本来就是老大想领你出来锻炼一下,名次不重要,只要尽量不出错就好了,毕竟是第一次嘛。”
话虽如此,但临比赛的前一天晚上,庄陶反倒有了压力,他发觉自己有点失眠,乔续不知道去哪了没在房间,他踩上拖鞋,干脆去隔壁找柏微。
隔壁的门没关,庄陶刚走近,听见屋内似乎传来了乔续的声音。
庄陶推门走进去,客厅没人,卧室门缝中看到两个人影,柏微坐在床边,乔续站在她身旁,前者不知说了什么,乔续轻轻勾了勾唇角,然后弯腰俯身吻上了柏微的额头。
!
?
庄陶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呆立在当场。
等两人分开注意到这边,他才恍然反应过来,转身逃也似地跑了。
他噔噔两步回到房间,砰地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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