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已经睡下了,你晚点再来吧。”
“好”
容学礼伸头了,转身与大哥往外走。
“你脸色不是很好的样子,发生什么事了吗”
容学谦边走边问。
“皇上立了顾侧妃的儿子为义王府世子。
信王的嫡长子也被立为了世子。”
之前雪儿还写信说,义王答应了请封她的儿子为世子的。
虽然说,义王府没权没势,但能继成爵位总是好的。
容学谦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此事了。
父亲没病重前,宁贵太妃、信王和和馨公主都没有踏进容家一步,唯有义王因为有雪丫头在中调和,还有走动。
虽然父亲贬了何氏,但那也是迫不得已的,而且成了姨娘,吃穿用度也没委屈了她。
容贵太妃怎么就不能体谅一点呢以前父亲有多宠她,他们两兄弟为了她与亲妹妹弄成这般,她却只记仇不记恩,实在令他心寒。
两兄弟默默走了一段,在要分开的时刻,容学谦说道“你知道吗我很怕死”
容学礼一怔,侧身着与自己长得七分像的双生哥哥。
“是我们错待了毓儿,死后有何颜面见母亲。”
毓儿这个亲昵的称呼有多久没出口了要是没记错,母亲去后,他都是连名带姓的喊的。
“哥我们没错,要不是她总是欺负何
姨娘和宁贵太妃,还屡教不改,我们怎么会那样对她。”
容学礼觉得自己没错。
“那你说说,她都做了什么”
容学谦问道。
“我们还在顺德府的时候,她刁蛮任性,不给何姨娘请安,不知推了宁贵太妃多少次,还总是强抢何姨娘和宁贵太妃的东西。
害得她们参宴没有好的衣裳头面,遭人嘲笑,还拉着各家小姐孤立宁贵太妃。”
容学礼愤愤道。
着愤愤不平的弟弟,容学谦仿佛到了过去的自己,苦笑一声,“父亲出仕前,容家虽然自称是乡坤,其实没有多余的钱财,父亲的俸禄都是送回老家的。
家里全靠母亲的嫁妆在养。”
“也就是说,何氏和宁贵太妃那会的摆件布料头面,要不是母亲的嫁妆就是用母亲陪嫁庄子铺子的产出买的。”
“几年前,我找来了母亲的嫁妆单子,才发现,我们兄弟手中既然没几件母亲的嫁妆。
回想起来,好像全被毓儿带进了宫,而那些很多都是从何氏和宁贵太妃手中抢的。”
“说到孤立也许是那些小姐们不起她的身份。”
着弟弟呆了的表情,容学谦苦涩不已,要不是夫人细细与他说,他也是一叶障目。
有些话,他没脸说,那就是他们兄弟可能是被何氏、宁贵太妃愚弄了,至于父亲,他不想去想。
“可她善妒,打压宁贵太妃总没有错吧”
容学礼不愿承认自己错了。
“善妒那也是先皇宠的。
先皇愿意的。”
“那她自私自利不顾全大局,让我们容家落得如此地步,总是她的错吧”
这话压得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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