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
周如芸好一会才将那股子恶心感压下去,然后换了盆水,只是手中的帕子怎么洗都还是脏污的,不得已她只能将自己贴身的帕子拿出来,沾了水敛了心神重又擦拭起来。
觉得那立着的东西太碍眼,周如芸便将之前的帕子拧干水,盖了上去,眼不见心不烦。
她擦的仔细,房间也热,即使她脱了外袍,依然是香汗淋漓,黏在身上特别难受,且衣服上还被破掉的脓包溅上了脓汁,她是个爱干净的,里湿外污,让她浑身难受。
左右他也睡着,且自己本就是他的侍妾,这样想着,周如芸便将中衣也脱了下来,只留身上藕粉色的肚兜和同色的亵裤。
擦拭完毕后,周如芸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银针,用炭火烧热后,将脓包一个个小心挑破,然后涂上专治褥疮的药粉,看起来简单,但这着实是个繁琐的差事,需要人屏息凝视,聚精会神。
周如芸眼睛都快瞅瞎的时候,终于将最后一个脓包处理完了。
给他穿上寝衣盖上被子后,她捶了捶酸痛的肩膀,长舒了一口气。
看着床上被擦拭干净的男子,周如芸自言自语道:“你肯定很痛苦吧,纵然你贵为皇子,一旦病了还落得如此惨境,若是换做我”
她摇了摇头没有说下去,当下也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那人是干净了,她却浑身都脏了,室内有浴桶,她也烧好了水,不是她非要当着他的面沐浴,而是王妃只让她一个人侍奉王爷,她不能离开这个房间,她还要守夜。
坐进温热的浴桶中,周如芸觉得浑身都放松了,紧绷着的思绪也松弛下来,累了大半夜,总算能歇一会,想着待会还要坐在床下守夜,周如芸便闭上眼准备养养神,只是她太累了,浴桶中又烟雾朦胧,不一会儿她就仰躺着渐渐睡了过去。
梦境中,她被人追着坠入了冰河中,她挣扎着,但河水冰凉刺骨,冷的她手脚都动弹不得,眼看她就要坠入河底,一双温暖的大手将她从那寒冷中捞起,她看不清那人的脸,但他的怀抱却那样温暖,身上有淡淡的药味。
自小以来,只有母亲那样温柔地拥抱过她,而母亲的身上也有股淡淡的药粉味,她知道,那一定是她的母亲,委屈从心中涌起,她勾住了母亲的脖颈,含着泪撒娇道:“母亲,芸儿好想你,这里好冷,你不要走,疼惜疼惜芸儿吧。”
母亲抱着她,就像小时候一样,将贪玩睡在别处的她抱进温暖的被褥中,她满足的笑了,她本就生的好看,笑起来更是令人心醉。
“母亲,母亲。”
梦中她在母亲的陪伴中安然入睡。
第二天,周如芸醒来看着穿着寝衣睡在王爷榻下的自己,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睡过来的。
她只记得自己在浴桶中小憩,再一睁眼天就亮了。
而自己也穿好了寝衣甚至还在王爷的床榻下给自己铺好了床褥。
看来她是太累了,在做这些事的时候都是闭着眼睛完成的,所以她才完全记不得了。
再看床上的王爷,一如既往地躺在那里,甚至昨晚自己掖好的被角都还是原样未动。
怪不得他会生褥疮,看来得经常帮他翻翻身才行。
想到这里,周如芸便不再纠结自己如何入睡的事,上前去,掀开被褥,打算帮他翻个身。
显然周如芸高估了自己的力气,床上的男子看着消瘦,竟那么重,她使出了浑身气力才将将翻动,但她还没有挪动他的时候,她的力气就耗尽了,直直砸在了他的胸膛上。
看起来就好像是扑进了王爷的怀里。
想到他身上还有伤,她挣扎着要起来。
只是她的手不敢按压他,所以起来并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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