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促不及防,为他骤然推倒在椅中,睁目怒道:“大胆!”
陈则铭这才醒悟自己闯了大祸,低头跪下,鼻息却是沉重,实在难抑那股自胸而上的酸意,衣物被他挣散,人近半裸,看上去难堪又狼狈。
皇帝看了他半晌,突然道:“我知道爱卿不是此道中人,此举实在有些勉强……”
陈则铭怔怔抬头,那皇帝却从袖中取出一物,凝目一看是颗药丸,皇帝柔声道:“此乃逍遥丸,你服下便不会有那许多不适,若是爱卿喜欢,便收下。”
说着递到他手中。
陈则铭呆看那药丸,脑中空白,怔了良久。
终于认命,凄然一笑,仰头吞了下去。
皇帝嘴角带着一丝微笑,看着他。
过了片刻,陈则铭觉得小腹处有一团热气,逐渐散开,慢慢延伸至四肢,知那药力已经生效,有了这药,想来今日不至于遭太大的罪,只是那药却似乎是苦的,苦味在舌根下始终萦绕难散。
他抬头看着皇帝,皇帝在床笫间倒不似平日那冷冰冰的样子,朝他笑了笑,突然一把扯起他,朝他胸前吻去。
陈则铭浑身发热,总觉哪里瘙痒难受,不由呻吟出声。
皇帝眼角含笑,在他身上抚摸片刻,将手指朝他臀缝中滑了进去。
陈则铭疼痛难忍,稍稍清醒了些,忍不住抵挡抗拒,却被皇帝一把摁倒在地。
下一刻,下身一凉,他还不及反应,一种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面前是大理石冰凉的地面,自己如兽类一样四肢着地。
皇帝在他身后抽插着,身体不由自主随着那节奏摇动,每一次的插入都伴随着撕心裂肺的痛苦,他咬牙低头,自己两股间已经落了一滩不小的鲜血,他微微苦笑,那药效还不够强,该多要一颗才对。
皇帝觉察到他的异样,伸手扭他的头,自己也俯下身来,唇齿交缠,皇帝低声道:“好紧,就跟我想的一样……”
陈则铭紧紧闭眼,他不知道那份刀割般的痛苦来自身上还是心底。
回到陈府,天已经蒙蒙亮了。
陈则铭让人打来热水,闷在屋子里将自己全身上下洗了个干净。
起身之时,大概是药力未散,居然强烈的晕眩恶心,忍不住吐了一地,到最后,几乎连胆汁也呕了出来。
待到日间,纵然不适,也不得不到天牢去探视父亲,又使银子将各路关节打通,这才安心了些。
他自小倍受爱护,在军中时虽然说受人排挤,但也无须求人,可以说是少年狂放,不懂低头,可在这区区几日内却是将“求人难”
这三个字的含义彻底体会了一番。
从此后,感慨不已,将性子更收敛了不少。
过了几日,果然陈睹被释,安然返家,全家上下欢腾,数日来奔波不停的陈则铭却突然病倒,大夫来瞧说是郁结劳累所至,父母都是心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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