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宁和我一样,是个饱读诗书的人,而且富有幽默感,他笑着评论起了南方人叫“棒冰”
,而北方人叫“冰棍”
,这两个不同的称谓究竟哪个更合理。
“我感到都有道理,北方人叫‘冰棍’,意思是把冰做成棍子的形状,而南方人叫‘棒冰’,意思是棒头那样的冰,这是北方人和南方的性格不同所致,北方人的性格比较直率,因此就直接说把冰做成棍子的形状,而南方人的性格比较委婉,因此就拐了个弯,说是棒头那样的冰。”
听了小宁的评论,我笑着摇摇头,表示不同意小宁的说法。
不过,到底北方人叫“冰棍”
,南方人叫“棒冰”
,是不是因为性格的差异所致?没人知道。
就这样,我们一面挥汗如雨地头顶着烈日,一面热烈地谈论着冰棍,好不容易来到颐和园的后门,大铁门锁着,只见门外有个满脸皱纹,头上扎着一方白毛巾的卖冰棍老头,用一个木块敲着装冰棍的木箱在叫卖:“冰棍,冰棍”
。
我们一看,如同遇见了救星,马上隔着大铁门,一面使劲地用手拍着铁门,一面大叫起来:“喂,卖冰棍的,到这里来,我们要买冰棍!”
老头一看来了生意,也来劲了,一路小跑地跑了过来,用浓重的北惊腔问道:“要几根?”
我说:“全包了!”
老头吃了一惊,以为听错了,抬起头,用那眼角布满鱼尾纹的双眼瞪着我。
我朝老头点点头,意思是没错。
“有六十多根呢!
要吃坏肚子的。”
老头迟疑地好心提醒我们道。
小宁曾经在农场工作,言行上习惯了粗鲁,加上今天又有女朋友在场,因此就豪气地朝着老头大声说道:“你看我们像会吃坏肚子的人吗?!”
老头见说,也乐了。
但无奈由于冰棍木箱太大,隔着铁门传不进来,因此老头把包着冰棍的小棉被连同这几十根的棒冰一起从大铁门的栅栏空隙中给塞了进来。
我们不得不感谢老头的好心,因为如果他不把这包冰棍的小棉被一起塞进来,不等我们吃完一根冰棍,这所有剩下的冰棍恐怕都得化成糖水了!
半小时后,这将近六十多支冰棍只剩下冰棍纸和小木棍了,其中Z和小陈因为是女的,吃得比较含蓄,而我和小宁则每人至少吃了二十多根。
前段时间,听说有组织吃冰棍比赛的,一个人在连吃了四十根冰棍后被送往了医院。
那时,我们的感觉好像虽然离这送医院的记录还有点小小的距离,但如果再吃上个十根八根的应该也不是问题!
这就是那个时代的我们:
我们傻傻地去追究一个影片剧情的真实性;
我们固执地在盛夏的烈日下沿着无人的昆明湖后堤“漫步”
两个多小时;
();() 我们不要命地一口气每人吃下将近二十多根冰棍。
那时我们虽然幼稚和青涩,但我们不是“装书的袋子”
——书袋(呆)子,我们也有欢乐和激情,我们也会放飞自我!
现在回想起来:这是我们青春时代清纯、执着和豪放的一面。
而如今:岁月匆匆,年华似水,光阴如箭,追忆成梦。
人生有一首诗,当我们拥有它的时候,往往并没有读懂它;而当我们能够读懂它的时候,它却早已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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