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听得认真,马克手舞足蹈地形容着:“我昨天看新闻,记者问沈泊舟有没有听夏淑儿专门写给他的《揉揉脑袋》,沈泊舟直接走了,理都没有理那个记者。”
“人啊,还是要长得帅才好啊。
这要是换了别人,早被媒体写翻天了。
可是,沈泊舟不一样啊。
他冷言冷语也好,黑脸相对也好,那都是迷死人不偿命的贺衷寒啊。
你知道现在大家都叫他什么吗?国民大反派!”
马克似乎为了提起我的兴致,尽可能言语生动:“外表温润如玉,性格却深不可测,这种男人啊,真是令人着迷。
最近,找沈泊舟的剧本多得都要数不过来啦!”
我勉强地笑了笑,没有搭话。
“不过,周小姐,我听说郑楚望想签约你,你没同意是吗?”
马克试探着问。
我连字都懒得打,示意马克接着往下说。
“照我说呢,和王剑雄比起来,郑楚望还是一个会赚钱的老板。
你看那个谭韵妮,就算是对赌失败,现在不还是风光得很。
做娱乐圈这一行啊,爬上山顶本就难,摔下来还能再爬上去的,可能也只有郑楚望的财力能做到了。”
我不置可否。
马克见状,接着和我说:“郑楚望和我说了,虽然是十年的合约,但是咱们可以占四成,比王剑雄那里占三成可要高上一成呢。
而且,前面五年如果你不想演戏,咱们就专心出专辑。
更重要的是,咱们之前所有的歌曲版权,都能拿回来。
多么划算呀!”
“郑楚望是挺有诚意的。”
我打下一行字。
马克点头称是:“对啊,你如果考虑,我们可以先约他谈一谈。”
我没什么好苛责马克的。
因此我只是笑了笑,打了一行字:“晚一点说吧,我想先处理我爸爸的丧事”
。
马克站在助理的立场,自然是趋利避害。
一夜长大的感觉就是,曾经可以哭着喊着不讲道理的事情,一句“为你好”
就要不得不全部将它们碾碎在脚下,还不能露出一丝痕迹。
马克以为我累了,连忙把碗筷收拾起来:“我来洗我来洗,你再去睡一会儿。”
我点点头,往房间里走去,走了两步,我回过头打了一行字,递给马克:“你有林伟森的消息吗?”
“没有。”
马克真诚地说:“我最近也一直在找伟森哥,可是就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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