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法,那的确没有犯法。
白落梅笑得讽刺,殷知却仍是一脸淡然:“这是妖监会分内的事,白队长不用感谢我们。
有时候要获取必要线索,拯救更多人的生命,的确需要牺牲一些东西,但妖监会已经拼尽全力。
希望,我们能在凶徒下手之前找到罗忆,这才是我们的共同目标,不是吗?警官。”
“队长!”
砰砰的敲门声打断了白落梅即将说出口的话,那名警员冲进来便兴奋地对白落梅说,“打人的那个男人刚刚跑到警局来自首了!
说有人要害他,要警察保护他,一问就全都说了!
他见过林秀华!”
这就是妖监会的速度,而其他警察还在走访邻居,询问林秀华的人际关系。
白落梅恨恨地咬紧了牙,良久才吐了一口恶气:“行,我马上就到,你们先审着。”
殷知冲她微微一笑:“祝我们合作愉快,白队长。”
对付女人还是女人来,不过江逝水这种女人就不行。
荀非雨嫌弃地看了眼睡得冒鼻涕泡的江逝水,小跑跟在宗鸣脚边,想去看看给陆沺开了个瓢的男人长什么样。
可还没走到,荀非雨就听到咳嗽声,他警惕地抬起头,这种咳嗽不一样,别人咳得很空,这人肺部声音阻滞——荀非雨似乎在哪里听过这种声音。
可当他跑到那人面前,映入眼帘的却不是荀非雨熟悉的脸。
那男人嘴上长了好几个疮,身高不过170,瘦虽瘦,手上还是有层肌肉。
仔细一看,红色溃疡状脓疮已经密密麻麻爬了男人一脸,他不停抓挠着手肘内侧的红斑,表情时而亢奋,时而低落:“林秀华,秀华……我认识她,对,有东西!
有东西要杀我啊!
昨天晚上有个男的,很恐怖啊警官,他捏爆了一个人的头!
捏——捏爆了……”
他抬眼看到陆沺那种面无表情的脸,吓得差点背过气。
剧烈的咳嗽声贯穿了荀非雨的耳膜,荀非雨退回宗鸣身后,不安地刨动着爪子。
这男人面部的骨形已经扭曲,身上的种种迹象都让荀非雨觉得万分熟悉——应该说是这类人,这类人是荀非雨以前讨债的主要对象,吸毒者。
手上的红斑是扎针留下的痕迹,右侧裸露的臂膀上还有一张没有撕下来的“贴纸”
,荀非雨觉得恶心不堪,似乎回想起了以前一打一手脓的生活。
王志,44岁,成都青羊区人,secert酒吧股东,和林秀华是姘居关系。
白落梅坐在审讯室内一行一行地读着王志的资料,陆沺坐在一旁转着笔,而宗鸣老神在在,抱着狗坐在监控室,跟面面相觑的警员一起旁听。
四个女孩的照片被白落梅推到王志面前,这女人不顾屋内的禁烟标志,点了一根还故意吹在王志脸上:“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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