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扉神情微怔,看着那条围巾,许久才叹了口气:“但无梅花影,我只记得她姓白……原来你在那天就知道了她的结局。”
它顿了顿,肯定地说,“她已经死了吧。”
宗鸣侧头摘下脖子上那片梅花瓣,他端坐在云扉对面的椅子上,而白雾却托着花瓣在空中打旋:“左霏霏欣赏她,你的反应太冷淡,骗不过妖监会的人。”
“这我倒是不知道,只记得天狗和她熟悉,眼下难过的应该是天狗吧。”
云扉变回小猫,跳到床榻上伸了个懒腰,“你又在伤心什么呢?”
云扉一语中的,宗鸣出了好一会儿神,默默抬头看着那条红围巾。
云扉凑上去嗅了嗅那条红围巾上的气味,还没等它分辨出什么,就听到了宗鸣的声音:“他在责怪我。”
“天狗?”
“荀非雨。”
“嗷,应该的啊。”
“……”
“首先,他就听不懂你说的话,当然,我也不懂。”
掐头去尾,过分单薄,又掺杂着难以理解的诗句、典故,更改诗词的句子,用奇怪的意象来指代旁人。
人类把这种说话方式称之为“掉书袋”
,除了刻意模糊视线之外,云扉实在想不出任何解释。
可这又有什么收益呢?宗鸣主动提起,不就是想让别人知道吗?它苦笑着长叹:“仙官儿以前劝过你吧,就当是训狗了,人训练狗都知道用最简单的指令让它记住,你的话倒是……狗也记不住,猫也听不懂,从不说给对的人听。”
“你还是爱叫他仙官儿,跟人一样。”
宗鸣半眯着眼,微微一笑,“他还说过什么?”
“你主动提起的话都需细听。”
“嗯。”
“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切莫自作多情。”
“很对啊。”
“可这么多年过去,除了他,还有人能听懂你说的话?”
那个居于道观中的白袍男人,香客都称他一声仙官儿,时隔太久,云扉也记不起那人的名字和长相了。
当时的百姓对这个灵验的道观交口称赞,对那白袍男人也怀着几分敬畏,殊不知仙官儿的爻辞,尽是出自宗鸣之口。
那人抱着云扉,宗鸣站一旁说些晦涩的句子,仙官儿便提笔蘸墨,写予香客,用的尽是半白文。
遇上不识字的,还能张口细细地讲,至于对错,一句“灵验”
就能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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