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回想完昨晚前半段生的一切,诗暖脑袋放空了许久。
她着实没想到,晚会无聊就罢了,她怎么还能大逆不道,对养大自己的哥哥动手动脚。
更可怕的是,她还把人给带到了床上,然后自己还不记得生了什么。
捂着脑袋不愿相信真相,她整个人都崩溃了。
“天呐,我昨晚不会把哥哥给强行睡了吧?”
“我都干了些什么?早知道就不应该喝酒的。”
终于缓过神来,想着这不对呀。
“不好,我得赶紧跑,趁着哥哥还没醒,溜,才是主要的。”
“要是被现或者抓住,不就死翘翘了。”
她刚掀开被子,打算跑路时,腰上却有一股阻力,怎么也跑不掉。
低头一看,一只大手抱住了她。
还没等人反应,那只大手顺势将其往怀里带,还把脑袋枕在她肩上。
温司礼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开口就是质问,问罪。
“暖暖,你是想要睡完我不负责?”
“还是想要,提起裤子走人,不认账?”
脑子轰的一声响,炸开了。
诗暖摇头,否认三连:“哥哥,我没有,我不是,你别诬陷我。”
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可见有多么的害怕了。
“是吗,暖暖。”
他语调生冷:“你没打算不对我负责?”
我对你负,对你负责?
想来这也不对呀。
“我…,我负什么责?”
差点上了他的当。
昨晚虽说不知道生了什么,但也不一定就是自己动的手。
温司礼看着她慌张的样子,嘴角微勾,轻启薄唇:“暖暖,你睡了我,难道不该负责吗?”
“还是说,暖暖要白嫖我,让我当冤大头,又或是玩渣女?”
诗暖脸上瞬间红扑扑的,没必要老是强调吧。
这下子,真的死定了。
她强颜欢笑,想打感情牌:“哥哥,我,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况且也是熟人,要不这事就算了。”
“都是第一次,就当做是交流学习了,我不用你对我负责,你也别老念着这事,你看这样成不。”
越说越没底气,头更是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暖暖,这事当然。”
故意吊着她,温司礼开口不容拒绝:“不成,我要你对我负责。”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