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昏沉沉地熟睡着,全身包裹在厚厚的斗篷里,但是遮不住的半边脸已经让亚里桑德罗握紧双手——那是贝娜丽斯。
当阿坚多罗的部下想要靠过去时,阿尔方索做了个手势,他的侍卫就作势要把黑发女子扔进海里。
“您到底要做什么,陛下。”
亚里桑德罗压住胸腔中的担心和愤怒,大声问道,“您难道忘记了自己和阿坚多罗的约定?”
海浪和风的声音让这句话变得很模糊,但阿尔方索还是听清楚了。
他微微一笑,向金发的青年张开了双臂。”
过来,神父。”
他说,“这样说话多累啊。”
亚里桑德罗迟疑了片刻,还是慢慢走到了近些的石头上。
阿尔方索坐下来,刚好跟神父的视线平行。
他望着面前这个苍白、消瘦的青年,目光落在他胸前的十字架上,嘴角微微弯起了一个弧度。
“您想对贝娜丽斯做什么,陛下?”
亚里桑德罗警惕地看着对面的男人,“您该不是想毁约吧?掳走别人的妻子对您的名望不会有任何好处。”
“假的。”
“什么……”
“我说,要带她走这件事是假的。”
阿尔方索笑眯眯地说道,“我故意让卫兵说给那个使女听,然后放她来找你。”
金发的青年睁大了眼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不这样您怎么会提前到这儿来,我亲爱的神父。”
国王注视着亚里桑德罗,“您的情人把您保护得太周到了,我必须耍点手段才能争取到一点和您单独见面的时间。”
亚里桑德罗的脸涨红了,然后又变得惨白。
“很意外我知道了你们的关系?不,神父,其实您根本不用介意,我一点儿也不在乎。”
阿尔方索摊开手,“这是阿坚多罗亲口告诉我的,看起来他为此非常自豪。
奇怪,他在我面前似乎很坦率,不论多么丑恶的事情都不隐瞒,甚至包括他的真正身份……”
金发的神父看着这个男人:“您到底想说什么,陛下?”
“哦,神父,您究竟知道关于阿坚多罗的哪些故事呢?我敢打赌您可能比我了解的都要少,您能爱上一个过去是谜的男人还真不可思议,难道您就没想过在进修道院之前他究竟从哪儿来吗?”
“他已经全部忘记了,他生了病……”
亚里桑德罗捏紧了双手,“您不用说这些来激怒我,陛下,对我来说他的身世不重要,他只是——”
“只是那个在修道院中被虐待的少年,只是你的帕尼诺!”
国王用有些尖刻的笑起来,“神父,我该怎么说您呢?难道您就没有想过,为什么那个人对那不勒斯如此执着吗?他宁愿放弃您给他的帮助也要在这个根本没有多少好处的地方拼命,这一切是为了什么……他向您隐瞒了自己的过去!
他为什么要瞒着你呢?”
亚里桑德罗知道自己应该立刻扭过头,不再听阿尔方索的任何一句话,但是他却站在原地,看着他薄薄的嘴唇,似乎又在期待什么。
黑发国王的眼睛里流露出十足的把握:“瞧,神父,您还是很想知道吧?我今天就想跟您谈谈,每个人也都想了解自己所爱的人的全部,您也绝对不例外……”
金发的青年努力做出讥诮的表情:“那又怎么样?难道您就可以告诉我什么不得了的事吗?”
“很遗憾正是这样。
神父,您的帕尼诺,他的出身超乎您的想象。
还记得波伦亚的裴波利家族吗?他们可是非常富有的,但是1414年的时候因为拉斯迪拉斯的进攻被那不勒斯人消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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