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再等一等很快了了就能为你报仇了。”
昏昏欲睡时沈容阴冷的声音惊醒了我,我抬眼惊诧的看着漫山的明火执仗,看着沈容绯红着眼,一步步走到我面前。
他脸上的神情冷的滴水,一字一顿的问我:“谁允许你离开帐篷的?”
我垂下眼,不在意的开口回怼:“你不是让我死远一点吗。”
沈容脸上的神情顿住,黑沉的眸光落在我身上,怒极反笑,伸手就要来掐我的脖子。
“你想死,朕成全你。”
我无所谓的睨着他,沈容伸出的手一顿,方向调转,陡然掐住我的腰,将我整个人收拢进怀抱里,力道越来越重。
我被他掐的快要窒息时,他突然咬牙切齿的开口:“你没有下一次了,沈了了。”
原来他知道我的名字,但他偏偏叫我鹂美人,鹂妃。
我眉眼倦怠的合上双眼,只等着谢琅赈灾回来,带着禁军将沈容从龙椅上扯下来。
我等着亲手将毒酒,将利剑送进沈容身体。
希望一切顺利,谢琅能快点结束赈灾,我不想让夫君和公婆等太久。
9
在曼陀罗花粉的作用下沈容的身体每况愈下,看着他惨白的容色,我怀疑甚至不用等到禁军围宫,他就会一命呜呼。
我不想他死的这样轻松,我还没有将长剑捅进他身体,让他也感受到切肤之痛。
所以在沈容召我伴驾时我认真的问他:“陛下,你是不是快不行了?”
沈容闻言咬牙切齿,一把将我按在床榻上,伸手往我脖子上比划着威胁我。
“沈了了,你是不是又想死了?”
对于沈容的威胁我置若罔闻,只是伸手抚向他眼下乌青,声音低低的。
“我不希望你出事。”
至少在谢琅带着禁军回来之前不行,因为我想亲手杀死沈容。
谢琅昨日给我写信,滁州水患已经处理完,正在返程的路上,他还告诉我,我在民间的生誉已经扭转,吃了谢琅赈灾的米粮,他们开始叫我菩萨娘娘。
他说的轻描淡写,对其中的艰难只字不提,在信的末尾,他问我陛下还有没有打我,他让我不要怕,他很快就能回来了。
有了谢琅和十万禁军做底气,我对如何与沈容相处便越从容。
沈容闻言神情顿住,乌黑的眸子隐隐泛起光泽,他一把握住我伸出的手,甚至还亲昵的用脸蹭了蹭,声音有些哑:“你在心疼我?”
前朝对于沈容封后的事情本就诸多疑议,沈容还非要大肆铺排,在滁州水患的当口大兴土木建造点凤台,民间怨声载道甚至传出歌谣,直指他是昏君,前朝官员也集结着谏言,沈容一口气罚了五六个官员,却仍然不能平息谏言。
他日日忙着处理这些官员和谣言,忙的眼下乌青,就连面色的惨白,他也归结于疲劳。
沈容安静的将脸埋进我脖颈,声音低低的。
“点凤台和封后的事情你不要担心,朕会给你最盛大的婚礼。”
我没有说话,任由沈容揽着我的腰沉沉睡去。
不会有点凤台,也不会有封后大典,至多十五日,沈容必死。
10
谢琅赈完灾回来的那日是个晴天,洗尘宴的地点定在太和殿。
沈容兴致颇高的举杯,脸上噙着淡笑。
“爱卿一路辛苦,滁州水患治的不错,想要什么赏赐。”
谢琅跪在阶下,嗓音温和。
“为生民立命是臣的理想,臣并无所求。”
沈容闻言眉梢高挑,将金樽里的酒液一饮而尽,在他招手准备命宫人将赏赐抬上大殿时,一口血气喷在了空了的金樽里。
他脸上的神情有些疑惑,慢慢的低头看着溢到指尖的猩红血液。
平淡种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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