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钱用在正道上就算不得贿赂,这件事,原本就是皆大欢喜的事,我们与萧肃见了面,替他洗刷了冤屈,刑部的同僚替咱们破了例承担了风险,拿一点辛苦费也不算什么。”
“我有损失,凭什么我去砸银子。”
谢樾觉得自己差点又被带偏了。
“因为只有你有能砸得动刑部的银子啊,咱们其他几个都太穷了。”
南风答得理直气壮。
谢樾觉得根本不能与南风讲道理,她那里只有歪理,他不再搭理南风,站起身就要走,南风在他身后喊:“案子破了,给你记头功。”
谢樾迈出去的腿又缩了回来,转过脸:“说话算话?”
“我给你立字据。”
南风笑。
“行,那我现在就去。”
没想到谢樾还是个急性子,南风忙又叫住他:“把小六带上,话让他说,你那脾气,可能银子砸了也白砸。”
谢樾气急:“你话什么意思,行,嫌我碍事是吧,让小六自己去,我把银子给他。”
“提着银子去刑部?亏你想得出,你的脸就是银子,所以你必须去,你在一边瞧着小六怎么说,以后就不用小六一起去啦。”
谢樾又要炸毛,小六忙上前安抚,连拉带拽把他给弄走了。
初九看着出去的两人,又看着笑眯眯一脸慈母样的南风,忍不住问:“夏大人,你好像特别喜欢捉弄谢公子。”
“磨磨他性子。”
南风笑。
把谢樾的棱角磨掉一些,实在是件有意思的事。
南风很顺利地进入了刑部大牢,见到了萧肃。
她只带了徐长厚,毕竟他最熟悉萧肃。
萧肃看起来并未受刑,能见到的地方未见伤口,不过关押了二十多天,精神状态并不好,看起来很是憔悴。
徐长厚一见萧肃,眼圈都有些红了,萧肃见了他,有些吃惊:“长厚,你怎么来了?这种时候,你,不该来。”
南风倒是有些羡慕两人的情感,一个一心为朋友脱罪,一个不愿连累朋友,都是有心人。
南风倒是愿意让两人叙会儿旧,但时间不允许,她用手指扣了扣桌子,提醒徐长厚:“徐大人,咱们不是来叙旧的。”
徐长厚立刻清醒了过来,向萧肃介绍南风:“萧大哥,这是大理寺新来的夏南风夏大人,你的案子我跟她说了,现在我们正在想办法替你脱罪,有些问题,她想问你,你一定要如实说。”
“夏南风?”
萧肃有些迟疑:“就是宁县的夏南风?”
南风点头应是,萧肃眼中迸发出热烈的光彩,原本身上的死气慢慢消散,整个人变得有生气起来:“夏大人,你问,我一定如实相告。”
“你将你们出发前,礼部将装如意的盒子和钥匙,如何交于你们的过程,详细说给我听,任何细节,都不要遗漏,很重要。”
南风声音有些急切,也许真相就在眼前。
萧肃有些奇怪地看了徐长厚一眼,似乎在询问为什么问出发前的事情,也没有时间细说,徐长厚只是冲他点了点头,萧肃便垂下头,仔细想了想,才道:“礼部何大人将盒子当着我和王公公的面打开,我们仔细检查完玉如意完好无损后,何大人将两把钥匙交给我和王公公,我们试过钥匙后,两人一起将盒子盖上,然后又一起将盒子送到专门的马车上,整个过程盒子都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
南风和徐长厚脸上都露出失望之色,原本以为礼部和萧肃交接的时候,会有异常,会成为案件的突破口,但萧肃的证词打破了这种希望。
徐长厚几乎不敢去看萧肃,他恨自己给了萧肃希望又生生地夺走了他,这对萧肃是多么残忍啊!
萧肃立刻意识到了徐长厚的绝望,眼中的光彩渐渐消失,但很快又振作了起来,反而安慰徐长厚:“长厚,没事,别难过。”
南风瞪了徐长厚一眼,然后转向萧肃,声音严肃起来:“那你再好好想想,其他人,特别是王公公,可有开盒拿走如意的可能?”
萧肃很肯定地摇了摇头:“不可能,这个问题我这些天也问过自己很多次,答案是不可能,马车上有六名兵士看守,每两个时辰换一组,哪六个人是我随机选派的,事先没有人知道轮班情况。
这些兵士都是我的亲信,我不敢说每一个都没有问题,但一组六个都有问题,不可能。
至于王公公,为人很是谨慎,除了每天到了住宿地和我一起将盒子放到我房间,其余时间都待在自己马车上,连靠近运送盒子的马车都很少,更不用说靠近盒子了。”
南风的眼睛一亮,略微思索道:“这个王公公挺有问题的,作为运送如意的责任人,他居然一点都不担心如意的安危,甚至连马车都不靠近,好像有点故意避嫌,太故意了,反倒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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