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这么说,你们姑娘真是个好人。”
南风觉得做主母做到许芳华这份上,也算是极为难得了。
果然,几个丫头你一言我一语,说的都是许芳华为人和善,待人极好,南风静静地听她们叽叽喳喳说完,才问:“那你们姑爷呢,他待人怎么样?”
四个丫鬟集体失了声,不过落日最终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姑爷性子比较冷,不过并不是苛刻的人,况且,他就算苛刻,也不能对我们,我们是许家的丫鬟,不是宋家的。
况且——”
落日预言又止,南风追问:“况且什么?”
落日咬了咬牙,正要开口,映月却抢在了她前头:“其实也没什么,姑爷是个读书人,不爱跟我们这些下人计较,都是姑娘替我们担待了。”
映月说的并不隐晦,南风倒是觉得这丫头很讲义气,她这话一出口,便将自己和落日拉到了一条线上,而且她这一开口,踏雪也忍不住说:“姑爷折磨人的法子真是绝,就是不理人,对姑娘所作所为视而不见,这法子才真是折磨人咧,我们后来都觉得,听雨是对的,姑娘就不该嫁给这么个冷情的人,姑娘待他再好,也捂不热他的心。”
从几个丫鬟零星的话语中,南风已经勾勒出许芳华和宋知恩之间的关系,南风在心底叹息,得不到回应的爱,总是让自己伤痕累累。
南风待得几个丫鬟说得口干舌燥,告一段落后再问:“那你们姑娘和妹妹的关系如何?”
几个丫鬟互相对视了一眼,脸上的神色也慎重起来,南风理解她们的顾虑,宋知恩便罢,许芳菲日后就是许家的当家人,是万万得罪不得的。
最后还是映月开了口,说得很是谨慎,言语似乎也是字斟句酌过的:“大姑娘其实待二姑娘很好的,虽然看着严厉,但都是为了二姑娘好,二姑娘心气高,自认才情出众,有些看不上许家的商户出身,不过碰过几次壁后,也明白了大姑娘的苦心,所以两人这半年关系亲近了许多,前些日子,二姑娘还替大姑娘绣了一副踏雪寻梅,绣了整整一个月,手都绣肿了,大姑娘收到后感动得不得了,直说妹妹长大了。”
几个丫鬟的话,倒是与南风之前打听到的消息差不多,许芳菲诗词书画确实不错,但诗词书画是根本,京城大家闺秀谁不拼了命下功夫,作为商户女,哪怕再有钱,也比不得世家闺秀,至少这顶级的师傅,就不是光有钱能请到的。
所以许芳菲另辟蹊径,专门在刺绣上下了功夫,倒是走了个偏门,居然在京城拔了尖,也有了才女的名头,渐渐在京城名门闺秀中也有了一席之地。
想来当初许芳菲在京城也是栽了不少跟头,生生地将一个心高气傲的女子磨没了性子,看映月几个丫头的表情,分明带着点不易察觉的不屑,大概是对这个不甘命运的二姑娘的不赞同吧,不过南风倒是很欣赏这样的许芳菲,不拼一下,怎么知道能不能改变命运呢?南风问得差不多了,便和几个丫鬟一起出了许芳华的房间,一问才知道许芳菲还没有回来,想知道的基本都知道了,南风也没等她,派人找着谢樾和小六,一行人就出了许府。
接下来去宋府,拜会宋知恩。
宋府的风格与许宅截然不同。
小桥流水、青竹夏荷,清丽雅致,室内的风格是水墨色,书香十足,南风在想,那个浓烈如泼墨写意画的许芳华,是如何在这两者之间游走的呢?待到见到宋知恩,南风多少有些理解许芳华了。
原本宋知恩的形象,在南风心中,虽不至于降到谷底,却也高不到哪儿去。
通过许芳菲和几个丫鬟的口述,宋知恩给南风的印象就是个假清高,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知感恩的世俗男子,说是渣男也不为过。
宋知恩长相并不惊艳,至少不如裴述、谢樾好看,但你见过之后很难忘记这个男人。
他看起来的确有些清高,站在那里,笔直如一旁的翠竹,头微微仰着,目光有些冷淡,却又不似裴述的清冷。
裴述是长期上位者的清高与冷情,宋知恩却是一种脱离世俗的冷淡,这种男人会让普通女人敬而远之,但却又让某些女人趋之若鹜,这世间,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宋知恩话不多,甚至有些冷淡,好在宋府的管家是个能来事的,话很多,殷勤周到,不过这样一来,显得宋知恩的话更少了。
宋知恩不说话,南风觉得开门见山更好:“我刚从许府过来,刚刚见过二姑娘。”
宋知恩并不觉得奇怪,有些冷淡地:“想来也没说我什么好话,夏大人有什么想问的,就直接问吧,我和夫人的感情,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不好不坏,但我绝不至于要害她,你应该知道,害了她,我并不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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