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让人送走了听雨,并未羁押她,只是派人盯着,南风并不担心她会逃走,只要叶青在,这个傻姑娘应该哪里都不会去。
南风倒是有些担心谢樾,这也是个傻孩子,南风真担心他一时想不开会做出什么傻事来,不过谢樾看起来很平静,这反而更让南风担心,她特意将谢樾留了下来,还没开口,就被谢樾怼了回来。
“别安慰我,也没啥安慰的。”
谢樾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其实我对许二姑娘也没太多的感情,就是曾经议过亲,比较关注。
我承认,对她有过那么一点点好感,但都过去了,知道了她对我的观感,我若还对她有什么想法,那我就实在太蠢了,我看起来像这么蠢的人吗?”
南风觉得谢樾看起来就像是这种蠢人,但她也知道,过度的关心、同情,对年轻骄傲的谢樾来说,更是一种屈辱。
南风耸了耸肩,做出半信半疑的表情:“你没事最好,这种事情,过一阵子就好了,要不要放你两天假,你出去散散心?”
“我好得很,现在衙里这么忙,我哪有空去散心?夏大人——”
谢樾撸起袖子,一副干劲十足的表情:“给我派任务吧,我证明给你看,我好得很,一点事情也没有。”
没事才见鬼呢。
南风根本不信,却也没拆穿他,给他派点任务,让他忙碌起来,也许是当下关心这个傻孩子的最好方法。
“叫上小六,跟我走。”
南风大踏步地往外走,也不管谢樾能不能跟上。
不过她一点也不担心。
南风走出衙署没多久,谢樾和小六便追了上来。
到底受了打击,谢樾整个人蔫蔫的,一句话也不说,倒是小六经过这些日子的磨合,人活泼不少,走在南风身侧,主动问南风这是去哪里。
既然带了两人出来,自然不会瞒着他们:“去京都府尹刘大人府上。”
小六知道今天南风审了听雨,反应很快:“夏大人是要去核实许二姑娘的不在场证明吗?”
小六是越来越机灵了,观察仔细,反应敏锐,是棵好苗子。
小六还有个特长,消息灵通,与谢樾的消息网不同,小六的消息来自市井,有时候却比谢樾这种来自官方或是正经出处的消息更靠谱。
南风有意考考他:“这刘大人你可熟悉?有什么特别的吗?”
因刘府离开大理寺并不远,所以三人走着过去,正好给了小六发挥的机会,小六有意卖弄,说得眉飞色舞,唾沫横飞:“这刘大人和刘夫人故事不少,当初刘大人上京赶考,谁想半路生了场大病,盘缠花没了,还欠了不少外债,不得已就在刘夫人家的酒楼做账房。
这刘夫人娘家姓方,这方家世代经营酒楼,老字号,在全国有不少分店,虽然比不得谢家、许家这些京城首富,但也算是富贵人家。
这刘夫人在盐城也算是个名人,作为方家唯一的继承人,加之相貌不错,另外方家看得开,并不要求男方入赘,所以上门求亲的人一直络绎不绝。
但刘夫人对男方没什么要求,只一项,要有眼缘。
眼缘这东西,还真不好说,过了好些年,这刘夫人也没碰到合眼缘的,几年下来,就拖成了老姑娘。
但这方家吧,也不着急,由着刘夫人按着性子来,没成想,刘大人来做账房后,两人就对上眼了,成了亲。
照理刘大人是该帮着打理方家的生意的,但刘夫人说刘大人打理生意埋没了他,全力支持他参加科举,刘大人原本就有才,加之方家替他请了最好的老师,两年后便中了进士,再后来外派地方做了县令,一来刘大人确实适合做官,两任县令政绩都不错,加之方家财力打点,官运亨通,没几年就升了京都府尹。”
“哎呀,我忘了刘大人之前曾任过宁县的县令,夏大人应该很熟的。”
小六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我这是班门弄斧了。”
“刘大人做宁县县令的时候,我还小,跟他本人还真不熟。”
南风随后又道:“不过刘大人亲政爱民,在宁县口碑极好,就算过了这么多年,宁县老百姓还经常提起他,据说他走的时候,老百姓自发送了百里,做官做到刘大人这样,也是我辈楷模了。”
南风想了想又问:“这刘姑娘口碑如何?我看过卷宗,刘姑娘的问话记录显示,这姑娘说话冲得很啊。”
“这刘姑娘——”
小六摇了摇头:“刘姑娘何止是说话冲,做事情也冲得很,刘姑娘上头有三个哥哥,全家就这一个姑娘,宠得很,脾气自然大,加之刘大人一直外放,管得松,又是地方的头头脑脑,说一不二,所以养成了刘姑娘的暴脾气。
来了京城后也不收敛,倒也没什么坏心眼,人其实还是很仗义的,但就这脾气,肯定不被大家所喜啊,所以在京城闺秀的圈子里吃不开,否则也不会和许家二姑娘成了闺蜜,许家二姑娘也因出身受人排斥,两人同病相怜,成了手帕交,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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