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现神爱公主的尸体,她失踪了。”
裴述有些庆幸,没有找到尸体,至少还残存着希望。
“神爱公主怎么会失踪的?”
南风不解:“公主出门,不是前呼后拥,护卫宫女一堆的吗?她是怎么从一堆人的视线中消失的?”
“今天是南华长公主寿辰,虽然长公主早就申明不做寿,但皇上还是每年会派人来贺寿,原本皇后或贵妃是最合适的人选,但长公主一向和皇后不和,皇后不合适,如果让贵妃来,皇后又不高兴,所以每年都是神爱公主上门代替皇家贺寿。
因着听说别院今年的枫叶开得正好,所以神爱公主贺寿后并未马上离开,而是去后山看了红叶。”
裴述也是觉得奇怪,但事情就这么发生了:“因长公主不讲虚礼,早就言明公主看完红叶后不必辞行,所以长公主以为神爱公主赏完枫叶后就回去了,直到后来宫女来报,这才知道公主失踪了。”
“公主是一个人失踪还是宫女侍卫一起失踪了?”
如果是宫女侍卫一起失踪,那就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能办到的。
“是公主一个人。”
不待南风提问,裴述又补充道:“因为是在长公主府,所以侍卫们并未贴身保护,留在公主身边的只有宫女,据她们说是公主想一个人赏枫,让其他人在枫林外面待着,因为枫林不大,且在外面能看到公主的身影,所以宫女们就在外面待着,没想到有一阵狂风刮过,宫女们都背过身去避风,再转过身来,公主就不见了。”
“一眨眼就不见了?”
南风觉得奇怪,问得仔细:“这枫林周边是什么情况?可有通向外面的道路或是秘密通道?”
“这枫林是临悬崖而建,三面都是悬崖,是没有路的,剩下唯一的一面,就是宫女们待的地方,要有人劫持公主从此经过不可能不被发现,而且事后长公主命人仔细搜查了枫林,并未发现长公主,也未发现有劫持的痕迹,更没有发现可以藏匿的秘道。”
裴述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公主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你相信公主是凭空消失?”
南风问。
“我是不信的,长公主也不信,所以派人仔细盘问了府里的守卫,发现在公主进府后,统共只有两拨人出过府,一是给府里送菜的庄头一行,随行的还有一辆马车,二是府里的一个侍卫,用马车送府内的一个丫鬟外出就医。”
“这两人可有问题?”
南风觉得裴述的脸色有点奇怪,从他的表情居然完全看不出这两人是否有问题。
“送菜的庄头,每天都是差不多时点送菜、卸菜,然后离开,送的人也是那几个,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裴述答道。
“那么有问题的是那个侍卫?”
南风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便听裴述答道:“的确,因为当时尚未发现公主失踪,所以守卫只是例行询问,加之侍卫又是熟识,所以并未掀帘看马车中是否坐着丫鬟。
而公主失踪后再询问这生病的丫鬟,丫鬟却说她根本没病,也没有和侍卫一起出府就医,后来再仔细一查,这侍卫居然还跟公主起过争执。”
“那不就得了,时间、动机都有了,侍卫肯定有问题啊,把侍卫抓了审不就行了。”
不过南风觉得奇怪:“这侍卫胆子可够肥的,居然敢跟公主起争执,他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所谓的争执——”
裴述有些难以启齿:“好像是公主想将这侍卫收入宫中,这侍卫不肯,于是和公主的侍卫打了起来,最后宫里的侍卫打不过人家,所以未得逞。”
堂堂公主,居然逼迫一个侍卫,堂堂宫中侍卫,居然打不过一个普通的侍卫,这都什么事啊?南风在心中腹诽,脸上却一本正经:“裴大人可审过这侍卫,他招认了吗?”
“审了,但侍卫坚持是送丫鬟外出就医,他也不明白那丫鬟为什么要撒谎,连刑具都上了,侍卫却一直喊冤。”
裴述有些皱了皱眉,真是许久没遇到这样的硬骨头,狠角色了。
否则也不必将夏南风牵扯进来了。
南风也是觉得奇怪,若事情真的是那侍卫做的,事情已败露,这时候不应该是喊冤,因为他这样的小角色,上位者并不在乎他冤不冤的,他这时保命的做法应该是拿公主与裴述谈条件,公主在他手上,哪怕就算公主已经死了,但只要他拿公主做挡箭牌,想要保命全身而退,并非不可能。
可他偏偏不谈条件,只是喊冤,难道公主不是他劫的?南风觉得这事透着古怪,正想再仔细问问,裴述却道“到了”
,便放慢了速度,并最终在一处别苑门口下了马,南风便也跟着下了马,在进入别苑之前,裴述很郑重地对南风说:“皇家关系复杂,你不要牵涉太深,有问题就往我身上推,万不可自己担着,你不能担,也担不起,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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