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清缘见对方把檐蓝迦放在床榻上安置好后,问她:“小傅是谁?”
安置好人,霁归语一面风风火火走到竹橱里翻找煎药的炉子,一面头也不抬回她:“我们这最年轻也最厉害的大夫。”
“我不是说这个。”
离清缘单刀直入,“我是说你们是什么关系?”
刚认识的人之间就这么询问对方隐私其实显得有些冒犯,但霁归语倒没介意,她看离清缘眼,面颊上飞了点不易察觉的薄红:“他同我自小就订了娃娃亲。”
未婚夫啊。
那檐蓝迦和霁归语的故事里肯定少不了这个人的出现,估计还是个有点分量的人物。
但如果按幻境的这种玩法,她就算找到了檐如岁的心魔,也很可能会因被控制而无法破局。
并且,这个幻境给她的感觉越来越诡异了。
她有一个还不敢确定的猜想。
离清缘倚在门边,思忖完这些,忽说:“你照顾他吧,我去街上转转。”
檐蓝迦一时半会应该还不会醒,无论怎么样,也不能在这干杵着坐以待毙。
随着霁归语的一声“哎”
落下,她已走出了门外。
霁归语的家在小溪边,她往前走,能见着三三两两的海渊村女子们在水边洗衣、晒网,嬉笑着打打闹闹。
光屏的提示音没跳出来,那就证明她去街上找线索的行为处于幻境的允许范围内。
这刚一从小溪沿石阶而上,进入村中的街道,离清缘抬眼往前看去,就见一抹雪白衣袂跃入视线。
不远处的茶摊前,一名白衣男子腰间一把佩剑,银色长尾端扣一枚水碧玉环,身旁还站着一名娇小玲珑的绿衣女子。
两人付了钱,正欲离去,那男子微微侧了侧脸,露出半张熟悉的眉眼。
一双寡冷丹凤眼,眼尾叉开似雨燕的剪,模样清美如谪仙,却又总含戏谑。
离清缘微微睁大了眼,懵了一瞬。
她本能喊出:“厌”
好在她很快就恢复了理智,一咬舌尖,硬生生把剩下要蹦出来的后两个字给吞了回去。
但——厌拂满怎么会在这里?他真的是那什么沧海少君?
分花拂柳,过羊肠小径,见一色水磨群墙。
那会离清缘站在原地略一思索了两三秒钟,还是不自觉挪动了脚步,自动跟上了往前走的厌拂满。
长剑穿心,鲜血四溅。
刚刚还同厌拂满巧笑倩兮的绿衣女子睁大眼看向他,瞳孔里满是惊惧。
厌拂满手中长剑未收,下一秒,又一剑斩去,将已显出妖物原形的绿衣女子劈作齑粉。
幻境的时间约在近二三十年前,这会的厌拂满,还没修炼到仅凭剑意便可破山河,斩万物。
不等离清缘思索更多,忽地就一息白光闪过——
如那日在千年毒潭边一样,冷冽剑气自她身侧而过,撩起她乌黑的。
厌拂满的剑锋相隔数月,又一次刹然横在她的侧颈上。
“这位小姐”
厌拂满勾一勾唇,语调颇为漫不经心,“我想你需要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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