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杜飞觉得碰到了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一时高兴,在何书桓拿出自己珍藏的好酒后,一不小心就喝多了。
偏生他又不是个有酒量的,结果,就这么稀里糊涂地醉了。
迷迷糊糊中将身边的朋友当做了清纯可人的女神,忍不住就做了些不该做的动作。
现在,被已经附身于何书桓身体里的颜鸿这么一个利索地擒拿,脑袋不小心磕到了地上,许是疼痛刺激了涣散的神智,被酒精影响到了的脑袋倒是迷迷糊糊地恢复了点儿理智。
颜鸿皱着眉头微微疏离了一下自己脑袋里的记忆,在读出自己现在身处的竟然是抗战前夕的中国这点消息后,心底瞬间转过无数个念头。
不过,脑子里转悠着家国大事的同时,颜鸿也没有忘记正被自己擒拿在身下声声呼痛的杜飞。
松开了对杜飞的禁锢,站起身来,先环顾了一拳有些狭窄的居所,明明记忆中这具身体的主人的家境颇为不错,怎么住的地方却这样子破落。
几辈子都是处在世界金字塔顶端的人,一下子置身于如此狭窄的居所。
再加上两个单身男人住的地方,又没有什么保姆地帮忙打扫,连最基本的整洁利索的要求都达不到。
有着些许洁癖的颜鸿脸上的寒冰之气越发浓烈,如果这个时候放一杯水到他面前,说不定都能够冻出厚厚的一层冰来。
打量完毕后,颜鸿这才想起还躺在地上,低低地叫着痛的杜飞,弯腰将地上的男人一个公主抱,往记忆中的卧室方向走去。
只是,一把人给抱起来,这轻盈的分量,让颜鸿不由得皱了皱眉。
掩盖在白色衬衫休闲裤下的身躯轻薄得根本就没有几两肉。
想到怀中人的家境似乎并不很好,又经常丢三落四的,每个月的工资基本上都用来偿还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导致的破坏损失。
随着这些记忆的侵袭,对于系统本次安排的任务对象的排斥感倒也淡了不少。
一只毛毛躁躁又冒冒失失的傻兔子罢了,他真同对方计较,那才是笑话。
自然,颜鸿抱着杜飞去的房间是原本属于何书桓的房间,许是到底出身外交世家,何书桓的房间看着还是相对而言整洁很多,至于杜飞的,不要指望他会把房间打理得多么井井有条。
随着记忆慢慢地铺展开来,颜鸿也想起了为什么他刚来那会儿会遭到杜飞的非礼了。
这两个人都不是酒量好的,原本的何书桓几杯酒下肚就直接自己晕乎了,被杜飞一个飞扑就栽倒了地上,直接昏了过去,愣是被杜飞上下其手地好好调戏非礼了一把。
而这一摔,也不知道把自己给摔到了哪儿去,取而代之的就是现在的颜鸿了。
光从记忆判断,这个杜飞就是个执拗又单纯固执的性子。
属于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甚至极有可能便是撞了南墙,甚至撞得头破血流了也还是固执己见的人。
现在杜飞既然将陆如萍当做了梦中情人,如果不在他还只是起了个苗头的现在就赶紧将危险的火苗掐灭于无形,那么,随时都有可能燎原,以致无法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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