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谁的错,就算微澜有不是,他能努力挽回,那也难能可贵!
不像他的红绡娘子,伪诏案一结束就没了踪影,也不知去了哪里。
李宽一想到那狠心的冤家便心酸,吸吸鼻子,眼看就要落泪。
一旁毗伽以为他被公主骂哭了,又尴尬又不安,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公主息怒。
在下听闻大唐科举,行卷成风,殿下身份高贵,难免被人求到门上。
都怪那士子心术不正,竟然妄想以色侍人,惹怒了品性高洁的公主。”
一番劝解情真意切,却是驴头不对马嘴。
李缬云无言以对,悻悻闭上嘴。
李宽噗嗤一声,破涕为笑:“说得好!
还是毗伽有见地,哈哈哈……”
毗伽以为自己口才了得,也跟着傻乐。
李缬云看不下去,起身离席:“早知道这玩月宴是鸿门宴,本公主才不赏脸,好没意思,都散了吧!”
她扶着宝绮的手回客苑,半道上离着老远,便看到沈微澜提着灯笼,在路边静候。
要不怎么说二哥花样多!
今夜沈微澜虽是一袭白衣,却与往日截然不同,宽袍广袖轻纱层叠,用极细的银丝绣出羽纹,风一吹便飘然而起,一派仙风道骨。
走到近处,灯笼光照清晰,便能看出他的双眉与鬓角也精心修饰过,嘴唇微微泛着光泽,应是涂了颜色极浅的口脂。
唇红齿白、目若点漆,俊美不可方物。
等到再近些,一股勾人的龙涎香扑面而来,取代了往日清淡的柏子香。
二哥这家伙,简直是将人比着面打扮,其心可诛!
李缬云不动声色地走过去,在被他拦住时停下脚步,沉着脸呵斥:“敢挡本公主的道,你好大的胆子!”
沈微澜低下头,恭敬回话:“公主恕罪,沈某有话想对公主说,苦无门路,只能出此下策。”
李缬云看着他,冷笑:“若是解释道歉就免了吧,本公主乏了,没心情听你废话。”
说着转过脸来,瞪了照白一眼:“看来是我太和软,惯得你们懒散无能,连开道都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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