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花羡鱼又问道:“我只问你,‘迢迢河水杨柳岸,依依一顾枉思量。
’是哪里来的?”
花渊鱼和韩束对看了一眼,皆摇头的,“没听说过,妹妹是那本书上看到的?”
“你真不知?”
花羡鱼又问道。
花渊鱼摇头,“真不知。”
花羡鱼看花渊鱼不似有假的,心里越发想不明白了。
这厢韩束却思思默默了起来,好一会子才道:“我虽也未听过这两句,可这两句似乎……”
花羡鱼忙问:“似乎什么?”
可韩束却又不说了,笑道:“定是我想岔了,不能够的。”
花羡鱼却不依,道:“怎么就不能够了?你这吐一半,含一半的,是不是想着急死人的。”
韩束忙起身端茶给花羡鱼赔不是的,“我真没那意思,只是这话无凭无据的,却攸关我一表妹的名声。”
听韩束这话一提,花羡鱼脑中却像是开窍了,猛的灵光一闪,道:“你是说,这是一首人名诗?”
韩束不觉得花羡鱼是认得他表妹的,便点头答了。
花羡鱼再念那两句诗,果然就品出其中的意思来了,登时如天雷狂轰,少时便脸白气噎的,心道:“原来哥哥喜欢的是这么个东西,难怪崔颖会出家的,凭谁去也受不得这屈辱的。”
想罢,花羡鱼一股火气冲了天灵,猛然站起,不想眼前一阵黑,踉跄了起来。
韩束见了心下一紧,也顾不得男女之别,将花羡鱼护入怀中。
就听花羡鱼悲愤道:“哥哥,你着实是……太不应该了。
枉我敬你一生,你却自甘堕落,思思念念这么一个有夫之妇。”
花羡鱼这话一出口,不说花渊鱼了,就是韩束都吓得不轻,惊愕道:“有夫之妇?”
天大的冤枉扣来,花渊鱼手足无措的,“我何时……我……我没有,这又是怎么说的。”
一时有口也说不清的,急得直跌足的。
花羡鱼又气吁吁道:“我不管你此时有没有,日后若敢有半分,不说爸妈,我便头一个不认你。”
花渊鱼越发哭笑不得的,“这都哪跟哪的话,都是没影儿的事儿。”
韩束也听糊涂了,没想这时花羡鱼又回头,将他推开,道:“还有你,看好你的人,别让她四处出来招人的,小心绿云罩顶了还不自知的。”
“啊?”
这下轮到韩束傻眼了,怎么还有他的不是了?他怎么就绿云罩顶了?
既然如今已清楚这里头的隐晦了,花羡鱼那里还顾得上他们的,只道:“不成,趁他们两人还未见过,赶紧让嫂子进门儿,收服哥哥才是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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