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凭说:“只能找找看了。”
刘襄说:“你可别吓我啊!
我怕!”
正胡乱找着路,突然有一队人马经过。
冯凭听见马蹄声过来,等他们走近,却看见南安王拓拔余身穿着窄袖白袍子,一身挺拔地骑在马上。
他“吁——”
地一声住了马,手握着缰绳,看见是冯凭,惊讶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他身后的人马也纷纷勒住,一时马蹄声还有马鼻子里喷出热气的声音在林子里起伏。
冯凭看见是拓拔余,总算心情松弛下来,指了指旁边刘襄说:“不是我一个人,还有他,我们迷路了。”
拓拔余看了一眼刘襄,又对冯凭说:“你到我的马上来,我带你吧。”
冯凭惊讶了一下:“啊?”
有个士兵过来,扶着冯凭下了马,又将她扶上了拓拔余的马背,拓拔余让她坐在自己前头。
冯凭突然被拓拔余拥在身前,心紧张了一下。
她发现拓拔余比一年前见到那时候长大了不少,整个人都比她大一圈。
他一只手攥住马缰绳,一只手搂住冯凭,一下子前胸贴后背了。
热乎乎的体温和心跳传过来。
拓拔余说:“走吧。”
刘襄看懵了,急了:“那我呢?”
李益道:“你跟着吧。”
刘襄垂头丧气地,只得骑马跟上。
他想离冯凭近一点,但是拓拔余旁边是李益,拓拔余后面是杜元规,贺楼,孤独,丘穆陵等等,一干贵族子弟。
见刘襄靠过来,众人都拿眼睛瞪他,连后面的普通士兵也全都握着刀把吓唬他,刘襄只得气咻咻的跟在最后。
“殿下!
射中了!”
杜元规高兴的举着弓箭大叫。
他是拓拔余母亲丽贵嫔的弟弟,在拓拔余身边的地位不言自喻。
杜元规射死了一头梅花鹿,立刻带着一队人“哦哦”
欢叫着上前去查看猎物。
刚到猎物跟前,乌洛兰延、贺若带着一队人马也骑了过来。
刘襄一看到他二人,高兴叫道:“我总算找着你们了!”
刘襄骑着马就过去了:“我们走迷路了呢!
把我急坏了!”
贺若翻白眼:“你个蠢货。”
冯凭被拓拔余搂在身前,却是走不得,乌洛兰延贺若看向她的眼神明显的不快,冯凭知道为什么,只得硬着头皮笑问道:“你们也在啊,殿下呢?”
乌洛兰延和贺若,一过来就看到冯凭坐在拓拔余马前,的确非常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