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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征睡梦中感觉到有人在骚扰他,耳垂也好下颌也好,总有一只手在不停的摸来摸去,惹得他心烦,一巴掌拍过去,只听清脆一声响,传来某个人心情愉悦的低笑,然后烦人的手终于消失了。
终于可以好好睡一会儿了。
身体和心理上都累得厉害,息征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在后座陷入了沉睡。
再度醒来的时候,息征整个人是懵的。
白色基调的卧室,熟悉的天花板与吊顶灯,以及身下软绵绵陷阱去的床,怎么看,怎么是b城安旻瑜的别墅?
房间内暖烘烘的,空气中弥漫着果香,好像是来自于床头柜上放着的果盘,安逸舒适的环境,过分熟稔的存在,让息征大脑有些迟钝。
一掀被子,息征坐起身来,抓了抓头发,睡眼朦胧,呆呆坐了两分钟,才慢慢反应过来,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层层泛起红晕,红得滴血的耳垂几乎发烫,息征一手捂着眼睛,不敢置信:“……我踏马居然和他……做了……”
下一秒息征整个人扑在被子上口中念叨碎碎:“……我就是个傻逼被骗一下就信了卧槽安旻瑜个大变态我居然信了他我蠢得可以街头卖艺了……”
息征裹在被子里如同一个大蚕蛹在床上滚来滚去,恨不能失忆忘掉自己一步步送到安旻瑜嘴边给人家吃掉的蠢样,不断哀嚎着怀疑自己的智商。
门口端着咖啡侧依着门扉的安旻瑜含笑看着床上的蚕宝宝,欣赏够了后,才慢条斯理道:“不疼么?”
翻滚的蚕蛹瞬间停止动作,几秒钟保持原样,之后从白色的被褥中挣扎着伸出来布满红印的胳膊,手上抓着软绵绵的枕头,听音辩位直接朝安旻瑜所在方向砸来:“牲口!”
飞舞的枕头甚至没有离开床,从床头落到的床尾,轻飘飘的,软绵绵的。
“看样子是不疼了,”
安旻瑜抬脚走了过去,随手把咖啡杯放在床头柜后,坐在了床边,伸手从被褥中解救蚕宝宝,“你睡了一天半,身体组织机构应该恢复的差不多,和我预想的一样。”
憋得满面通红的息征从被褥中探出头来:“睡了一天半?”
“嗯,你睡着后,我带你回了山庄,”
安旻瑜卷起息征一缕头发摩挲了下,“打了一针助眠的,连夜飞机回来的。”
息征:“你带着一个昏睡如死人的同伴谁会允许你登机?”
“打电话调来了私人飞机,”
安旻瑜笑道,“昏睡中的你很安静,不影响什么,而且就算你打了一针兴奋剂,想在飞机上跳脱衣舞都行,反正也是我享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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