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是在镇抚司门口碰上孟谢亭的,见他心事重重的模样,便提议请他去鸿楼喝上几杯。
昭在京城的朋友不多,他入镇抚司后爬的太快,短短几年就升至三品指挥使,受皇帝宠信,掌生杀大权。
巴结他、怕他的人多,真心与想他结交,他也能看得上的人实在是屈指可数。
孟谢亭算是其中一个。
说起来他们的性格其实大相径庭,昭独断独行、自负高傲,孟谢亭却是克己复礼、谦逊随和。
两人因为一桩国子监的案子结识后,竟是觉得莫名投缘,于是成了好友。
但昭有时会觉得孟谢亭这个好友把日子过得太累。
京城的权贵公子们,哪个不是肆意风流,唯有孟谢亭对“礼义仁孝”
样样遵从,好像把自己套进一个个框里,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比如他现在坐在自己对面,不管如何借酒消愁,仍要保持矜贵姿态。
醉意上头,也要做方圆几里最彬彬有礼的公子。
于是昭笑了笑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何不敢同别人说?”
他突然想到件事,朝孟谢亭敬了杯酒道:“对了,听说你已经定亲了,好像还没同我说过是哪家的小娘子?”
孟谢亭一听,神情更颓败了,将酒杯压在唇边,重重叹了口气。
昭挑挑眉,将身子凑近一些,小声打趣:“莫非是你定亲的娘子跟别人跑了?”
孟谢亭被他逗笑了,随即摇摇头道:“我倒希望她跑了。”
没想到这话戳到昭的痛处,他举起酒杯一仰而尽,咬牙切齿道:“若是言而无信之人,何需再为她伤神。”
最近镇抚司的下属都知道,指挥使大人心情不好,没事千万别招惹他。
连昭自己也不明白,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从何而来。
原本除去了心腹大患周秉言,内廷司再无力同自己抗衡,本该是他最春风得意的时候。
可他总会想起水榭竹帘中,那张被晚霞染红的睡颜。
然后他的心就像被什么挠了一下,痒痒的,又怀着些隐秘的期盼。
那两日他回府时,都会特意找门房问上一句:是否有人来求见?
他只给了她三日时间考虑,三日其实都嫌多。
可来求见的人不少,各个都不是他想见的女郎。
直到三日期限的最后一日,昭甚至亲自去了趟大理寺,他怀疑女仵作一直不出现,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
可大理寺的寺丞恭敬回复,金裳和新上任的少卿大人出去办案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那寺丞说完还有些忐忑地问了句:“若是金裳回来了,要让她赶紧去镇抚司见您吗?”
他实在猜不透昭为何纡尊降贵来打听一个仵作,是不是金裳犯了什么事?要不要直接把人押送过去?
可指挥使大人脸黑如炭,转身丢下一句:“不必了,没死就好。”
那日之后,昭总算接受了这个事实:女仵作没伤没瘸、行动自如,只是放了他的鸽子而已。
自己如此慷慨给出的承诺,在对方看来竟是不值一提,甚至无需专程上门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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