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烟听了,马上一脸的了然。
她指着远处正在和封衡交谈的林湛垣表示“我也被人放在心尖上宠着啊,谁比谁高贵。
但如有人欠了什么就不好说了。”
音落时烟走开,大步跟随金言离去的方向离开。
一路走上别墅的三层。
时烟的高跟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几乎没有任何的声音。
前边的人正在掀起被池水弄湿的衣服,一边走一边摘耳环。
骂骂咧咧的显然心情很不好。
时烟跟在后边,一边走,一边从手包里取出一个针筒。
在金言走进房间的时候,时烟快准狠地冲过去,一针捅进了她的后背。
这是麻醉剂,过去她怎么对自己的,今天也不过是如数奉还。
但她已经控制好了剂量,在把事情理清楚之前,她可以头脑清醒,但是四肢全部麻痹罢了。
下力将人推进房间里,时烟转身就锁了门。
随后拎着已经药效发作,无法站立的人一路拖进浴室里。
“时烟你要干什么”
金言害怕了。
以前气弱体虚的时烟或许对抗不了她,但现在金言显然被折磨得够呛,哪还有以前的意气风发。
风水轮流转罢了。
将人拖进浴室,时烟在浴缸里灌满了水,目光一直对准着想动的女人,她在嘶吼,可是声音很小。
“今天,我是来与你鱼死网破的,这些年你呆在封衡这里变成这副模样,应该过得不怎么幸福,却是没有寻死,可见你对生命还是很热忱的。”
时烟关掉水龙头,走过去,将人从地上拖起来,然后放入浴缸里,接着放水,不过放得很缓慢。
是一种让她眼睁睁着水漫过自己肩身的凌迟手法。
“接下来我问你问题,你最好老老实实回答我,不然你就去死吧。”
时烟自觉那么久以来,自己已经是个冷血动物了。
她可以更冷。
金言因为药效不免大着舌头“你想干什么”
“我妈究竟是怎么死的,你跟她说了什么你去找过她,你究竟在我妈死的事上做了什么”
时烟拎起她的衣服,与她对视着。
金言笑了,这一次是无所谓的笑。
“还能做什么你妈妈我说什么就信什么,最后自己心里承受能力不好,想不开关我什么事。”
金言也像是疯了似的,笑得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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